扭曲,庄邪咬着牙,调度着体内灵力的游走,经过各路脉络,但每一次微弱灵力的调图,都让得体内的经脉刺痛不已。
“孩。孩子。你没事吧?”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街市上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影往来,雨水悄然停歇,天色逐渐黯淡,街灯逐渐燃之时。模模糊糊之间,耳边好似有着一道苍老的声音,视线里似是一位撑着油纸伞的老妇人,粗布灰衫,背脊佝偻,一头银发梳得整洁,布满皱纹的脸庞上有着一抹慈祥和蔼的笑容。
“孩子。”那老妇又唤了一声。
麻木的身躯让得庄邪似乎回应一声,已是没了力气,终于合上了双眼,昏厥而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但身体逐渐变得温暖的时候,迷离的视线里有着星星的火光之时,庄邪方才睁开了眼睛。
视线之内,是一片灰钢建成的房屋,屋内陈设简单,但即便是一方长桌,一把板凳,甚至一个不起眼的茶壶,都是纯钢打造,在微亮的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他缓缓睁开双眼,炭火在钢铁的火炉中烧得旺盛,让得屋内的温度显得暖意十足,也让得他冰冷的身躯得到了一些舒缓。
也许是体内存于的灵力兀自运转,内伤稍稍有些平复,但伴随他一个缓慢的起身,阵阵的刺痛还是从脚底直窜而上,令他深深咬了咬牙。
庄邪盘坐而起,双手结印架在胸前,经过灵力一周接着一周的流动,他体内的创伤也是逐渐有些愈合的趋势。
半刻之后,敲门声起。厚实的钢铁习方门被轻轻推了开,那位白发如雪的端着一个铁碗蹒跚而入:“孩子,快将这草药汤水服下。”
庄邪看着她,稍稍迟疑了半刻,便是将那铁碗里的汤水饮下。这汤水之中,有着淡淡的腥味,入口顺滑,进入喉腔之时又有一丝涩涩辛辣之感。
“老人家,这是何种草药?”
“兽腥草,能治创伤。”老妇将碗接过,平放在铁桌之上。
而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急促且充满稚气的声音:“奶奶!奶奶!街角刘伯咱们屋里来了个厉害的大哥哥!”
转眼,一个年纪不过七八岁的孩童毛毛躁躁地跑进了屋来,一眼瞧见了床榻上的庄邪,整个都愣在了原地,眼中也是有着难掩的激动之情。
“明儿,别大呼叫的,以免惊扰了邻居。”老妇话里有着训斥,但暗中确实怜爱。
童低着头来到老妇的身旁,目光是不是地打量着床榻上的庄邪,舔了舔嘴:“奶奶这大哥哥是天师府的弟子吗?”
老妇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