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去,不就是怪父亲吗?罢了,明日开始你便可出门。过几日乃祭天大典,想必长老们也无心顾你。”
“诶,我才不去呢。在这屋里倒是安全,要是出了这门儿,您的孩儿都不知要命丧何处喽。”庄邪双手枕在脑后,叹气道。
“你这孩子尽说些胡话。”
话毕,庄骞忽然神色微变,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着问道:“邪儿,为父听闻村子里几个孩童说起,你把村头庄伯的儿子庄远淼打伤了,此事当真?”
庄骞这话如惊雷盖顶,让得庄邪微是一怔,一时间竟也哑然。
暗自思忖了半刻,庄邪承认道:“是的父亲,但孩儿并未…”
话音还未落下,庄骞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单薄的身躯气得有些发抖,一双眼睛直瞪着:“逆子!”
脸颊辣得发疼,庄邪愣了半晌,心下也是觉得委屈。但见到父亲脸上愈发深刻的皱纹时,也是将最后的埋怨咽了下去。
他知晓父亲最不喜他习武,甚至为此也焚烧过任何有关功法的典籍。即便那麻子淼有再多的不是,自己出手伤人已成事实,单凭这点就是忤逆。
“孩儿知错了。”庄邪痛定思痛道。
庄骞缓步来到庄邪面前,目光深沉:“父亲不愿你与他人那般舞刀弄枪征战沙场。你大可饱读诗书,成为一个学识渊博的文士。他日也定能在朝中委以重任。”
“孩儿知道。此事是孩儿鲁莽了…。”
庄骞鼻息微微一沉,道:“好了,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说着,他便起身离开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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