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见瑞敏妄图扭转局面,他才忍不住开口嘲讽了一句。
瑞敏也不怕他,回道:“是否是奴婢巧舌如簧,等案子水落石出后自然会揭晓,若是侯爷非要查都不查就要将小姐交由大理寺处置,万一到时候再传出些与侯府不利的流言,恐怕到时候连累的是整个侯府!”
“你……”顾寄松一怒,又要发火,顾老夫人拐杖“吭”的一声,狠狠剜了他一眼,他才乖乖住口,不过却是怒气冲冲地盯着顾佑之主仆。
瑞敏的话可是句句都说到了顾老夫人心尖上,尤其是听到于侯府不利,顿时什么尴尬什么理亏的都烟消云散了,只想尽快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该惩该罚都有个理所应当的由头,也好堵住悠悠之口,将于侯府的危害降到最低。
“佑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佑之仿佛看透了一切,她慢条斯理地抬手沾了沾嘴角的血迹,目光幽冷如深潭。她看向顾寄松,平心静气地问:“爹爹,佑儿就问您一句话,若是查出真凶,爹爹打算如何处置她?”
“如何处置?”顾寄松冷笑,“本侯刚才已经说了,谋害侯府子嗣,罪无可恕!”
“佑儿想问爹爹要句实话,这罪无可恕究竟要如何裁决?”
“哼!”顾寄松广袖一甩:“先家法处置,再逐出宗籍,交由大理寺定罪!”
“好!”顾佑之点了点头,“有爹爹这句话,佑儿就放心了,到时候还望爹爹兑现诺言!”
顾佑之面无表情看了孙氏一眼,孙氏生生打了个寒战,顾佑之那眼神分明是在说,看,这就是你的下场。只觉告诉她该停下来,可是她也知道,事到如今,早已停不下来了!
孙氏下意识地看向顾怀安的房门,稳了稳心神,这计策好的可谓是天衣无缝,绝不会有什么破绽,错觉,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安儿,你再忍一忍,很快娘亲就会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这未来伯阳侯的位子,只能是你的!
顾佑之跪行上前,停在顾老夫人正下首,她规规矩矩地跪好,缓缓开口:“关于枣泥糕中为何会掺杂了龙芽粉之事,佑儿确实不知!但是母亲只凭‘我记恨她’‘我担心安儿抢慎儿的爵位’这些无中生有的猜测来断定我就是谋害安儿的真凶,实在太过于勉强!且不说我是否记恨母亲,单凭慎儿身为伯阳侯府的嫡长子,又拜在昇练大儒门下,前途无量,这伯阳侯的爵位就铁定非慎儿莫属,我又何必要画蛇添足,以身犯险?就算母亲的怀疑有些道理,我也不会蠢到在枣泥糕上做手脚,这不是明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