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顾佑之回到清月居也没闲着,前几日燕红传回消息说孙氏又在预谋着什么,顾佑之只觉今日之事与她预谋的事有关。
孙氏如今已是笼中困兽,经不起一招招回击,因此她必会积蓄力量全力一击,力求一招致自己于死地,否则自己翻身,她就完了,老夫人现在可是对她半点信任也没有。
下一次较量,必是一场具有决定性的殊死搏斗,要么是自己万劫不复,要么是孙氏粉身碎骨!而且顾佑之觉得这一日不会太晚,她了解孙氏,顾怀安是孙氏所有的希望,她不会让顾怀安荒废太久!
顾佑之以为那一日会在顾老夫人寿宴那天,因为孙氏向来喜欢先声夺人,巧用舆论,顾老夫人和孙老夫人不是一个档次,那日来侯府贺寿的人必然很多,是个下手的绝好时机。
让顾佑之意外的是,孙氏的耐力比她想象中的要差一些,她没有选在老夫人寿宴那天动手,而是提前了好几日,而所用计谋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顾佑之收到燕红的消息是在孙氏动手的前几日,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兰嬷嬷睡得早,顾佑之带着瑞敏三人月下畅谈,以茶代酒,把“酒”言欢。燕红匆匆走了进来,眉宇间夹杂着一丝忧色,因知道瑞敏三人都是信得过的,也不避讳,只是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奴婢新得来的消息,夫人打算在小姐每日送进寿辉堂的枣泥糕上做手脚!”
妙丹惊道:“枣泥糕?难道夫人要对老夫人下手?夫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
“非也!”燕红忙道:“我得来的消息,夫人是要利用二公子!”
迎丹不解:“如何利用?”
“哎呀燕红,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妙丹不耐地催促。
燕红看着顾佑之:“奴婢得到确切消息,夫人和府外的一个郎中勾结,在枣泥糕上做手脚,再让二公子吃下去……”
“什么?”妙丹惊呼:“二公子可是夫人的亲生儿子,夫人疯了不成!”
瑞敏冷静道:“因为是亲生儿子,所以那毒必不会致命,想必只是让二少爷吃些苦头,再推到我们小姐身上,给她按上个谋害手足的罪名!”
燕红闻言,点了点头:“正是!听闻那郎中已经被安排在侯府附近,侯府一旦传出动静,他就会进府给二少爷医治,因此二少爷不会有性命之忧!”
迎丹忧心道:“以老夫人和侯爷袒护二少爷的性子,只要确定那枣泥糕有问题,极有可能查也不查就将大小姐定罪!”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