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可女子却认识自己，而自己对她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真的已经认识许久了！

“我们……可否先找个地方坐坐？”许久没见，实在有太多话想和她说，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顾佑之只好先把人留住。

“小姐……小姐……呼……”这时，妙丹等人也追了上来，均一脸不解地看着绿芜，还以为是什么让小姐一顿追逐呢，结果只是个……寻常妇人！还有了身孕！

绿芜看着几个容光焕发的丫鬟，突然就想起自己曾经跟随慕红雪身边的岁月，有显赫也有失意，却也是最珍贵的，下意识便应了顾佑之。

顾佑之对酒楼茶肆向来不熟，要说找个恰当的地方确实不容易，她冥思苦想之后突然想到了观月楼，话说，那里也是夏擎翊的地盘，她们现在算的上是盟友，正好自己也有事找他，于是就决定去观月楼。

绿芜从前跟随在慕红雪身边，也算是观月楼的常客，见眼前的女子连喜好和从前的小姐都相差无几，无形之中对她又添上一些好感。

许是夏擎翊交代过，观月楼的老板看她的目光是不同的，想都没想就直接将她带到常人需要提前预定的三楼雅间，上茶送水，伺候的十分周到。

顾佑之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她静静品着茶水，正思索着从何说起，却突闻绿芜问：“姑娘还没告诉我你是如何认识我的。”

顾佑之笑了笑，眉眼弯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既能在茫茫人海遇到你，说明你我有缘，坐下来聊聊天，也不算辜负了这缘分。”

绿芜知道她不想说，也跟着抿嘴笑了笑，又问：“那姑娘想和我聊什么呢？”

“看你的言谈举止，不像普通的妇人……”顾佑之看着绿芜，试探着问自己早已知晓的事实。

“不满姑娘，我曾经在大户人家当过下人，后来主子……没了，那人家就还了我卖身契，放我自由了！”绿芜语气淡淡道，不见半分波澜，想来已经能够坦然面对慕红雪的死亡。

“那还好！”顾佑之喃喃道，她只怕王玉凝会为难绿芜，却没想王玉凝竟然对一个曾经数次违逆自己的下人如此宽宥，不觉道了句：“那人家也算是有情有义。”

绿芜闻言，只苦笑了一下，脱口道：“哪里是什么情义，分明就是愧疚，放了我，也只是为了求个心安！”王爷若是对王妃有情义，王妃就不会引火自焚，这又能说给谁听呢？！

顾佑之挑眉，冷言道：“何出此言？”王玉凝会愧疚？她若是真长了心，就不会在害死轩儿之后，还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