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顾佑之是在扰乱人心,混要视听,遂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小墨眼底一亮,回道:“回大小姐,小的确定!”
顾佑之冷笑,沉声道:“你在说谎!”
见她说得斩钉截铁,顾老夫人和顾寄松疑惑地对视一眼,难道此事真有内情不成?
事情发生在两位外人面前,其中一位还是当今圣上最得力的胞弟,事关重大,损坏的不止是嫡长子的前途,还是整个伯阳侯府在京城立足的根本颜面,更是顾寄松在朝堂上的威严,牵连之广,影响之深,可能使伯阳侯府从此一蹶不振,因此愤怒之余,他们宁肯相信是顾怀安年幼无知,口无遮拦地将此事宣扬出来,也想象不到这会是一个阴谋,一个只为除掉嫡长子,却将整个侯府都拉下水的阴谋。
孙氏的心从运筹帷幄渐渐转为不安,心里悄悄回忆起五日前的布置,从安儿唤那小贱种去思博,再到他离开,时间掐算的刚刚好,为防那小贱种抵赖,她还特意安排了府中下人从那里路过,看到那小贱种进出思博院的人不在少数,实在想不到那小贱人要如何在时间上做文章。
“小的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否则任凭大小姐处置!”小墨不住地磕头,除了从大少爷袖口处看到锦盒的那一段是事先编排好的,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人证,因此他并不惊慌,表现的是镇定自若,可圈可点,不见半点心虚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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