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侧目。
可惜他本人却一无所觉。
“没事的,我们一会从东门出去,给你管叔叔留下记号,让他回来后去找我们!”
“嗯!”博云霁乖巧的答应。
两人赶紧简单收拾一下,付了房钱,顺着人流出了东门。
一出东门,便离开人流,向东南方,边走边做记号,直走出十里地才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停下。
“惠叔叔,一会儿管叔叔回来后我们去哪儿?”
是啊,我们去哪呢?
惠厚成没有回答,心里却在踌躇,按照当初的计划,瑶山南部都是战场,向西走的话要穿过大半个瑶山,瑶山南北不足千里,东西向足是南北向的三倍,且山路崎岖,只有向北走才能快速的穿过瑶山,瑶山以北最坚固的大城就是岩谷城,本以为到那里就会安全了,谁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两个人安静的吃了些东西,惠厚成起身去四处查看。
博云霁又进入了观想状态,混混融融,整个身体似是与天地溶化在一起,这时节,识海中的那个大大的“境”字已经变无比浩瀚,充斥着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而他本人的意识似乎也变得非常的巨大,整个天地似乎都在他的脚下。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可是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天地不再宽广,而天地之外似乎还有天地,现在的他,就在慢慢的向那里靠近。
虽然美妙,可如今的观想却开始耗费他的精力,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博云霁只觉得精神有些疲惫,也不为己甚,从入定中退了出来。
入眼处,惠厚成沉沉的脸色带着无尽的担忧。
博云霁开口安慰道:“惠叔叔,管叔叔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多懂事的孩子。
惠厚成有些无奈的一笑,找些话题和博云霁聊天,在小家伙天真好奇的童言里,竟然让他沉重的心渐渐的放松下来。
等人的时间过的很慢却又飞快,转眼东方渐渐泛白,博云霁早已沉沉睡去,惠厚成却没有丝毫睡意,他不时地的起身向远处眺望,希望管新的身影出现在天幕之下。直到日上中天,不时地有稀稀落落逃难的百姓经过他们,可惜仍是不见管新找来。
惠厚成来找博云霁商量:“管新还没回来,不能等了,万一虬剑军队过来,我们就危险了。”
“那管叔叔过来找不到我们怎么办?”
“我们留下记号,如果他找到这里,自然知道我们去哪了?”
可惠厚成的心思依旧很乱,到底要去哪里还在纠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