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李社长的目光慢慢地淡了下来……
机场内,黄姗姗看了看周围,问向桂语叶:“桂阿姨!李佳诚呢?登机时间快到了,他怎么还没到?他再晚一会儿就赶不上飞机了。”
桂语叶笑了下,“谁说他要赶飞机的?他不走。今天回欧洲的只有我一个人。”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昨天明明说……”黄姗姗问道。
桂语叶叹了口气,说起了昨天和李佳诚聊天时的情形,当她要李佳诚和她一起去欧洲的时候,李佳诚是这么回答的。
“现在我还不能和你离开。父亲以前对我是确实是苛刻了一些,但他独自照顾了我那么多年,这其中的不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和你不一样,父亲的手特笨,这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在我小时候,父亲学国外家庭里的父子那样,非拉着我和我做传接棒球的游戏,可是他还总是接不到球,我们的传接球游戏基本上都在他追球捡球,几分钟他就累的不像样,但是他还一直逞强,明明快累的站不住了,还笑着让我再扔球,每次都说这次一定会接住,结果每次几乎都一样。
父亲工作很忙,回家时应该很累了,可是还坚持每天给我做饭。他其实根本就不会做饭,小时候看着他拿着菜谱,按照上面的教程手忙脚乱的样子,现在想想都觉得很好笑。我问他为什么不出去吃饭,他说就算我没有妈妈,放学后我也可以和其他孩子一样说‘我要回家吃饭,家里有做好的饭菜等着我。’可是那么多年了,父亲的手艺一直没什么长进,饭菜还是那么难吃,或许我吃习惯了,本来不怎么好吃的饭菜却觉得非常对胃口。
这么多年父亲他一直拼命工作,身体有不少顽疾,在我面前他一直隐忍着,不想让我担心,可我知道他的身体情况越来越不好。所以在时机到来时我会去欧洲发展,可我现在还不能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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