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闭口地将自己父亲挂在嘴边,让刘鸣风十分反感。
田健不在乎自己的导师是谁,反正放学回家都有父亲教他,他对校内的导师没有一个看上眼的,他父亲知道儿子的脾性,告诫他校内任何人都可以得罪,唯独对刘鸣风要恭恭敬敬,刘鸣风虽然不是钢琴家,但他以导师的身份教出了不少才俊,在业界的地位非常高。
由于田健受过刘鸣风挂名的半年教导,他可以叫米紫琪是师妹。米紫琪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他已经跟了别的导师,还有事没事就往这跑,说着各种理由接近自己。碍于他毕竟做过刘鸣风的弟子,自己不好让他太下不来台,要是换成别人,早就给骂出去了。
“是啊!”米紫琪对他的询问爱答不理的答道。
“刘老师知道吗?”田健接着问,心想比赛将近,米紫琪若是带男朋友来琴室游玩而荒废练习,刘鸣风一定不会高兴,所以故意这么一问。
米紫琪当然知道他的想法,心中有气,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说道:“我告诉过刘老师了,他不反对。”
田健没了辙,开始仔细打量李佳诚,一看就知道不是钢琴系的,不过越看越觉得眼熟,突然想起来了,大叫道:“这不是学校旁边酒吧的服务生吗?”田健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去酒吧,见过李佳诚很多次。
田健面露鄙夷,“怎么连学校周围酒吧的服务生都能混进来摸几下钢琴,他是不是黑白色盲想进行康复治疗啊?”
李佳诚见过的人也不少,瞬间明白了他是对米紫琪有意而特意针对自己,呵呵一笑,说道:“总算遇到你这样的病人和我探讨病情了。你好像每次到我们酒吧带的女人都不同,不知道你是色狼啊还是脸盲啊?你的色盲病更不好治吧!”
男人最怕自己的这些事在心仪的女人面前被揭穿,田健大怒,“你当我们学校的琴是随便玩的吗?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们学校的财产可都是交过学费花过钱的人才有资格碰,你凭什么碰?估计以你的工资连学费都付不起吧!”
米紫琪此时觉得田健十分烦,本来对他就没好印象,再加上李佳诚揭穿了他的本性,对他更是反感,没好气地说:“他弹的那架钢琴是刘老师私人的,不是学校的财产,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别打扰我们。”
“师妹!比赛还有一个月了,这是我们头一次共同参加的一个比赛,我们代表着学校的荣誉,你还有时间浪费在这个废物身上?”
“你错了,一个月后的比赛是个人赛,我们仅代表个人,说起来我们还是竞争对手。至于你说他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