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牧云心中一喜,说道:“牧云也认为这次锁龙渊之行乃是我飘渺宫重回九派第二地绝好机会,九派大典在即,若是能一举拿下第二的位置,便能借此神威安享千年兴盛。”
然而,红衣老者却是微微摇摇头。说道:“你还是不懂。生死祸福在我看来。不过都是过眼浮云了。我之所以破关而出,不是为了锁龙渊。而是为了飘渺宫的万世基业。人可以死,但基业绝不能丢掉。即便是搭上一条老命。”
说话间,红衣老者的眼中仿佛凭空射出一道尺许的精芒,好似看到了什么极度不好的事情一般。
“呜……老祖宗垂怜!”
飘渺宫的万世基业也是宇文牧云的一心所系,被红衣老者地那份悲怆感染,腿一弯,宇文牧云便跪在地上哭起来。他身为当代执事长老,更是深感世事维艰,如今却是有感而哭。
“好了,起来吧。你也修行万年,如此儿女姿态成何体统。即便有大义赴难之日,也是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先去,你们才是飘渺宫的基业。”红衣老者感慨地说道。
“老祖宗,您别说了,呜……”
宇文牧云虽然身为九派传说中的飘渺宫黑袍长老之一,但在这个红衣老者面前,他依旧是后人晚辈,而且是不知道多少代的子孙。一想到老祖宗修为那般高绝,还要为了门派的万世基业而心存献身之想,他便难以自制地悲怆起来。“以老祖宗足以登天之道行,飘渺宫定然不怕宵小之辈。”
唉,谁说修道之人高高在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便是道门人家,仙府子弟,也是家家有愁,户户有苦。
“好了,好了。”红衣老者见宇文牧云这般模样,心里却是暗叹,或许有时候无知真的是种福分吧,自己也是知道的越多,修道路上地羁绊也就越多了,万年来根本就是从无寸进。
“两名黑衣长老,三名返虚中后期的黑衣长老,十名返虚中期的白衣长老,十名返虚初期地当代长老,这些力量虽然还动摇不了我飘渺宫的家底,但是也是极为强大的一支力量。牧云,你要谨记,千万年传承下来,绝不是飘渺宫有镇派之人,便是这些长老下山,也绝不能仗势欺人。至于那九派同盟第二的位置,能够拿到是最好,万一不行,也不要与那八派撕破了脸皮,唉……”
黑衣执事长老宇文牧云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老祖宗说的在理,九派明争暗斗不少,但牧云也非井底之蛙。万年前的妖魔之乱还记忆犹新,莫说那龙族再犯,就是那妖魔邪派也是极为惊人。不过,锁龙渊的事情,却是让牧云想起了清源派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