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的迹象,但却实实在在有着引气中期的实力,这就有些奇怪了。
李灵犀略带担心,坦白道:“不瞒叶谷主,你我乃是同道中人。”
“呃?不知小兄弟师出何派?”
“家师不过是一介散修,平日不过是走动天下,做些道场法事掩盖身份而已。”李灵犀说道。
叶孤天难免微微失望,他还以为是哪个大门派的修道之人看不过去了派人来帮自己了。万剑宗的人虽然已经在醉仙镇了,但他可不敢打那些人的主意,说不定当年就是冤家,这次再去求人,谈何容易。天下九派,他也知道最厉害的不是那个万剑宗,当属另外一个门派——神霄派,只是现在醉仙镇出也出不得,怎么去求援?也不知道旁晚那道心元剑书会不会被同道发现,虽然不是直接求救,但好歹也能吸引人前来。
“不知李道友如何看出今晚不宜生人出行?”
“前辈客气了,唤我贤侄便可以了。”那个小兄弟和李道友不论怎么听,李灵犀都觉得好像自己凭空变老了。“今晚太阴不现本是常事,可是醉仙镇上空云集的已经不是普通的积雨之云,那是实打实的煞气。我虽不知那煞气究竟为何物,但隐隐猜到,今晚必有血光之灾,阴气过重,血煞之兆已现,所以......”
“唉,贤侄所言甚是。鄙人倒也能看出些许端倪,今晚阴气极重,不说那头顶煞云,单这极大反常的阴气便是一个极度诡异之处。好,我这就让谷中弟子去挨家挨户地传告,就说不论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打开门窗。”
叶孤天见李灵犀没有答话,以为他是心有所想,不由叹声道:“以贤侄本事,想来已经知道我将那些武林同道送死之事,我叶孤天也不避讳,此事确实如此。贤侄也不必怀疑孤天为了镇民之心,大凡天下间,练武之人和修道之人皆是一般,生死有命,踏上这条路就没有了什么无辜不无辜,生死也无二话。只是这凡夫俗子,尽皆是那天地间最无辜之人,晨起暮归,他们有自己生存的方式,更有自己生存的权利。”
“前辈的意思是?”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叶孤天虽然不敢妄称磊落之英雄,但对于这醉仙镇百姓,必以醉仙谷历来作法,疼爱有加,视为禁脔。那血棺教妄想以滥杀来欺我,我醉仙谷必以死命相抗。”
叶孤天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绝不会坐看那些醉仙镇的无辜百姓被当成蝼蚁一般被血棺教屠杀掉。
李灵犀不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但要让他看着平民被血棺教无辜屠戮,那是断断不行的,虽然说什么侠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