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清楚，他刚才的那句话是对谁说的？为什么？为什么即使是长得和她相像的人对自己都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他该死的就那么在乎那个女人吗？

凭什么？她根本就不值得，也不够资格。

……

午夜时分，酒吧内依旧灯红酒绿，喧嚣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拉开帷幕。

换完班的沈倾语，从酒吧后门的巷子里走了出来，巷子里很安静，还有昏暗的灯光。

戴着帽子，沈倾语拢了拢身上的围巾。

突然之间，沈倾语被一个身影重重的抵在了巷子的墙壁上，还来不及惊呼。

“唔……”

包包掉到了地上，沈倾语反应过来的捶着胸前的胸膛，推拒着他的攻势。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沈倾语泪眼朦胧，渐渐变得柔化了下来，眼角控制不住的流下热泪，只能任由着他的动作。

不知是因何而起的吻，到最后却像是变了质一样，从凶猛强势变得辗转反侧，缠绵不休…带着悲伤的温暖笼罩在两人之间。

感觉到她的柔顺乖巧，翟墨微微放开了她，看着她，墨黑深邃的眼眸似埋着太多未知的情绪，暗潮汹涌，冷峻的五官此刻也变得柔和，含着无限的温柔。

“啪…”声音在安静的巷子内回响。

温暖被驱散，气氛顿时冷凝下来。

翟墨保持着侧着脸的姿势，顿了几秒才转过头，冰冷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沈倾语攥紧了还微微颤抖的双手，深深的闭了下眼睛，躲避他的注视，她不想看见他眼中的寒意。

“我不是她…”沈倾语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是如何的，她只是拼命抑制着自己快要宣泄而下的泪水，胸中快要炸裂的疼痛。

“你不是，不是…”翟墨低声的重复呢喃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她不是她，她不是！

良久，翟墨抬头看了她一眼：“是，不是你，你都不是！”

“就算你是她，对我来说也什么都不是……”寒冷的声音破碎在风中。

墨黑的眼眸最后一刻停留在她的身上，翟墨躬着背，缓慢走出了巷子。

沈倾语一直保持僵直身体的动作，靠在墙壁上，久到脸上的泪痕都已经被冷风吹干了。

脸色苍白如雪，清瘦的身体在大衣的笼罩下显得更加的单薄，低垂着头，黑发遮住了她令人心疼的疤痕。

说不清，到底是谁伤了谁……

她早就不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