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肯定不是中原人,他说那几个人讲的土语他听不懂。……我再往下追问,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恩,明白了,事情你办的很好,赶快下去吃口饭吧,明天一早可能还要有事要和你商量。”贞栎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手摆了摆,示意两位弟子快去休息。
刚才的一番话正好被走到大殿屏风后面的“落叶鸣剑”朱烁云、“望月晨剑”郭同仁听个正着,俩人等润良话会所完后,才闪身走进大殿,出现在贞栎沨身边。
贞栎沨一见两位师弟前来,面容稍有喜色,“你们来得正好,正有事要和你们商量商量,刚才润良打听的消息你们都听到了吧,‘疾蚀魔人’和几个黑衣人的行踪倒是没摸清楚,可是这座铜鼎却找到了出处,它来自京城,经过近一月才运到这里,……这帮人千里而来,设下毒针圈套害我师兄,搞得我徒儿坠崖失踪。究竟是何目的……”说到这里他显得有些凄凉。
朱烁云走了两步,略思索后说道:“来自京城的铜鼎,这也许就说明了他们就是京城的来客,可我们平素很少与京城人士有过接触,为何下此毒手…………而且又这般狠毒,还请来了名声不好武功高强的‘疾蚀魔人’,我想他们的本意并不是想毁我们武当声誉,而是针对师父他老人家而来。”
这话一出口,贞栎沨、郭同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可为何说是针对师父而来啊?”郭同仁疑问道。
“这‘疾蚀魔人’论武功、论辈分,都在你我之上,可以说是和师父他老人家一辈中人,他来我们武当不可能是想和我们切磋,而可以断定的说,一定是想和师父过过招,再说武当派能和他过招的只有师父他老人家而已………”朱烁云话说到这里,贞栎沨两人不住点头。
“有理………”
“你在看………”,说着朱烁云伸手一指院子中央,在武当派供香炉的边上,放着一个个头几乎还要大的青铜大鼎,这个大鼎三个支撑脚尤为粗大,更加重其自身重量。“你们看,这个大铜鼎,周身粗壮,支脚硕大,真可谓说是又沉又大,分量足足有数百斤重,而我们师父年近七旬,身材匀称,单要接此鼎必然会动用内力………你们再想想,疾蚀魔人打过来的铜鼎要是师父在,一定不会让我们去接,而是他老人家自己去接,这也就像那几个黑衣人设计的一样,只要师父他一接这个重鼎,必定会全神贯注气沉丹田,脚下步伐会稳而慢,也就是趁这个时候,鼎中的黑衣人就可以来个趁人不备,暗中偷袭………”朱烁云说到这里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