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这个屋子四正八方,屋顶竖立为塔,从造型上来看区别于别的屋子,更新奇的是门上的牌匾,镏金大字,整个院落也只有这间屋子有牌匾,想必必有不同之处,想到这里好奇的谷晨(秋恃阁)来到了东院‘译满庭’的门前,门没有上锁,可推门而入。
钻进这别具一格的屋子,霍然间给人一股气势,宽敞气派的室内格局,艳红毛毯铺地,只在墙边摆放几张桌椅,而正面的墙上各挂着二副女子的画像,画像之下古木围桌,簇拥着盆景花卉。而在两位女画像之间竖挂着一柄宝剑,此剑柄无稀奇之处,但当谷晨见到此剑之后,冥冥中从脑部回忆起了一系列舞剑的姿势,是谁在舞剑不清楚,但一招一式确熟背于心,好像是曾经记忆中的一部分。脑海中的印象转瞬而过,他缓了缓神继续往前走,来到了第一张女子的画像身前,这画上之人五官秀美,身穿锦丝玉套装,身后插着斜握一根半长不短的木剑,身姿优雅灵气十足,从衣着而言好像不是现在时期的画作。
走到旁边的一幅画前,谷晨(秋恃阁)看得有些入神,这女子不但隐显着刚才那女子身上的灵气。更多了一股倩揉婉淑的极致之美,眼神和气质又似乎在哪里见过?总是隐隐约约的似曾相识。他拍了拍脑子,使劲地回想但还是得不到任何的线索,只抱怨自己为何从山上掉下,又摔得这么惨,连自己的家人都记不起来了,自己是谁更成了一团乱麻,突然间想起碧彤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再看看这张画像,还真有些相似。正是她救下了自己,给自己吃、穿,只有这个人离自己最亲最近,可她却告诉自己这地方有个坏规矩,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一旦被别人看见那就只有被赶出去,更严重的还要挨打,到底该怎么办谷晨(秋恃阁)自己也不知道,只好混一天说一天,想着尽快把伤养好。
思想一想多了,脑子就开阔多了,看着画中的人,谷晨这时刻才觉得画像越看越像碧彤,对了就是像碧彤,那眉宇之间、下颚之处完全像是一模一样。正待他站在那里琢磨这画像的时候,突然听的外面有人说话,声音从前院传来,还夹杂着马儿的声音。
谷晨(秋恃阁)暗叫一声不好,看来是回来人了,自己得赶紧跑回柴房去,跑到门前轻推门缝往外观瞧,确实不假,一连着回来了七八位人士,奇怪的是这几人全都是女子,没有一个是男人,而她们在前院停下马车,正扶着掌门人下车。
不能再拖了,谷晨(秋恃阁)急忙往后门跑,因为出了后门正好就临近后院,离柴房最近,想到这里,他推开门就想往柴房跑,最最没想到的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