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淡泊的性情泄漏出来。
“妾身恭送皇后娘娘、淑妃娘娘、昭仪娘娘。”如果戏只演一半那就等于没有演,所以我还得再跪一次,也许明天应该在膝上绑上两个厚点儿的棉垫才行,省得跪着累。
三人声势浩大地来,安安静静地离去。山雨欲来的戏码终于暂时落幕。
“人都走啦,还愣着干嘛?快过来,菜都凉了!”皇甫文昕语出提醒。
我连忙飞到他对面的位置上,华湘马上给我了一副碗筷。我拾起筷子就开始与他争食,大块朵颐。“哎,这是我的……”
“好,是你的。没人和你争!看来你真是饿坏了!”某人得意地将盘中最后一个土豆包让给我,嘴上取笑我。
“废话,你那三位娘娘来了,我连盘子边儿都不敢碰,能不饿吗?”我咽着食物,含糊不清地嚷嚷,什么淑女气质全靠边儿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该我祭五脏庙时就来了……”
“你嘀咕什么呢?”他为了盛了一碗余温尚在的汤,双眉仅距我一尺之遥。
“没。”我接过汤,一勺勺喝得不过瘾,干脆就着碗沿喝了起来,肉丝与冬笋入口清润悠长,人间极品啊。
“你刚才装得挺像,与我见到的大为不同。”
“人都会有伪装,我也不例外。怎么?失望了?”我对他的火眼金睛视若无睹,又囫囵吞枣地咽了几口饭。
“不……云儿,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肯跟我回皇宫?”他的眼睛里满是热切,一种想要探知我内心的热切,声音软得撩人。恐怕这才是他一直都清楚又不敢触及而一直想要问的正题吧。
我停下动作,用他对待我那种坦诚回敬他:“我不能背着冤屈生存。我的眼里揉不了沙子。我肯回皇宫是因为要查清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
“那你当我是什么人?”
当他是什么人?他有时很讨厌,有时又出奇地好,我自己也说不太清楚。“我也不清楚。”
“真不清楚?”他反问,似非要问出点名堂不可。在菲图皇朝,我还没被这样问过呢!这小子今天好怪。
“算是……算是朋友吧!”我想了一阵,这样答似乎比较妥当。
“哦——”他长吁口气,吊儿郎当的痞子样挂在脸上,一副‘明白’的样子。
“你还让不让人吃饭?”昏了,饭本来就凉了,他还一直穷追不舍地问个不停,存心不让我好好享用美食嘛。
“不过,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女人!”
刚咽在喉咙的饭团因他的话顿时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