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沉吟片刻,“管会长,你知不知道三大门派之中,是哪家门派力主把你轰下台的?逍遥门?天机宗?还是保芝堂?抑或是三家门派都同意把你免职?”
管胜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我听占旭升跟我说,是保芝堂的宁文云宁掌门在三掌门碰头会上力主把我换掉地。”
“原来是宁文云。”赵牧恍然大悟。“好一个宁文云呀。我就知道他不忿赵某的种种举措,肯定有什么反制措施在等着我。我等了他好久,今天我终于看到他忍不住,向我开炮了。”
丁翁和管胜从来没有听说过“开炮”这个词,“赵东家,你说的是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赵牧淡淡一笑,“管会长,听不懂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你只是被殃及的池鱼就行了。”
管胜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赵东家,你是说我被撵下台,是三大门派勾心斗角的结果,我不过是一只替罪羔羊。”
赵牧乐得管胜误会,“是呀,三大门派之间的纷争不是一两年地,你是老保住自己的命就很不错了,不要再奢望什么荣华富贵,那不过是三大门派的恩赐罢了,人家想收随时都有可能收走。”说着,赵牧取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来,“管会长,以后你就没有公职了,断了生活的来源,这里有五千两银子,你收好,以后没钱了,随时可以到我这里来取。咱们俩是朋友,我就多嘴说两句,你现在正处在心情的低谷,容易找刺激性的东西现,你千万要记住一句话,色是刮骨刀,毒是夺命索。这两样东西,你一定要远离他们。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是沾染上这两样东西,连我也帮不了你了。”
管胜接过银票,拱手谢道:“赵东家,别的我不想说了,只跟
句话,你够朋友。没有因为管某落魄就嫌弃我,这远铭记在心,日后定当有报。”
赵牧伸出两只大手,用力的握了一下管胜和在一起地手掌,“管会长,好好修炼吧。是金子总要光的,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够向世人证明,即使不在联合会会长地位子上干下去了,你管兄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让那些把你赶下去的人后悔去吧。”
管胜哈哈大笑起来,“赵东家,你这话说得好,管某喜欢听。好了,管某不打扰了,告辞。”
赵牧亲自把管胜送到文秀轩的大门口,管胜鬼鬼樂樂的朝周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赵东家,今天晚上你有没有时间?要是有的话,请到我的家里来一趟,我哪里有点东西,想让你看一下。”
赵牧笑道:“没问题,今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