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尤其是从上官博弈的嘴巴里说出来,为此她的神情变得松散起来。
“或许兄长是误会了父亲的好意,父亲对你严格也是为了兄长好。不给兄长面子是父亲对兄长忽视了,陶琬以为父亲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帮父亲说话了,父亲对你也很苛刻,你还不如跟我学学,好好抱怨抱怨也省得心里堵得慌。”上官博弈说着一口气喝光了茶碗里的水。
上官陶琬莞尔一笑,并不理会上官博弈的意思,反而给他再填满了一杯水,紧接着笑着说:“不是说要给兄长议亲吗,准备何日提上日程。”
上官博弈一听更是烦闷,想起母亲提起的那些大家闺秀没好气地说:“什么议亲,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