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子,两个人之间摆放着一张棋盘,看着棋盘上的局面是不相上下,年轻男子并未有让子的意思,而是不动声色地落下一子。
“好,这一子是我疏忽了。”
说出“我”字的时候觉得很绕口,中年男子双目炯炯有神,透漏着意想不到的深意,冷不丁地发现对方的眼神中带着惶恐,他摆摆手说:“罢了,每次对弈你总是满不在乎的表现,每次赢了总是小心翼翼,难道我很吓人?”
“先生自然不吓人,是我想到了其他事。”
看着年轻男子拱手作揖,他摆摆手说:“这次我出来巡视只带了你一人出来,目的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身边耳目众多,想要清静片刻也很难得,至于下棋上的输赢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明白了。”
环顾四周看着站在身边的人说:“老言,你来倒酒。”
“是,主子。”
看着上了年纪的老言,年轻男子开口边说:“老言还是身强体壮,看起来跟年级不符,想来一定是先生让他好生保养的结果。”
“你算说道点子上了。老言伺候我很多年了,他又比我年长自然要好好保养。”
“主子说的是,奴才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
“呵呵,你的嘴无时无刻都摘讨人嫌。”
年轻男子见中年男子说话不顺气,可是面相上倒也没有怒气,反而爽快地哈哈笑起来,连老言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淡漠的笑意。真是不一样的主仆,多年的默契所致,不让也不会对彼此熟悉的到此了。
“今日我特地来到高满楼就是想听听百姓之言。你也知道,最近朝堂之上争辩广泛,吵的头都疼了。”
“先生说的极是。听说丞相和户部尚书在朝堂上颇有争执,幸的最后安然无恙,不然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就吵起来。”
“他们的胆子是不小,还没有大到吵起来的本事。”
“先生是想听听百姓之言,也好回去有助朝堂。”
中年男子频频点头,目光如炬一般:“你说的没错,这几年不比前几年了,我的身体和心力都比不上前几年了,人不得不服老。”
“主子春秋正盛不必庸人自扰。”
年轻男子看着老言急不可耐地凑上去说了一句话,他的心中依然明了。看来先生到高满楼一方面是想听听民情,一方面是想找找存在感。怪不得从昨日就已经召见自己,没想到到了今日仍旧放不下过去的事。
“先生,往事已矣就不要再提了。如今国泰民难,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