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元夕将夏千臻拦了下来,不急在一时,总之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贾清知眉头能夹死蚊蝇,板着一张脸眯着眼睛,吊得所有人心里慌慌的,随后才一副嫌弃的表情松开手。
“什么事也没有,倒是休息得不错,少夫人的心可真大呀。”
“呵呵呵,大夫过奖了,过奖了。”
“老夫这是在夸你呢?”
“……”
千翡赶忙低头不说话了,贾清知这才又瞪了她一眼,晃悠晃悠去了别处。
“好了,这会儿总是能说了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千翡长话短说,事实上她也不能细说,于是又是老调重弹,说是睿王仁心仁慈,觉得此事还要细细商谈。
“怎么商谈?他一个风头正劲的皇子殿下与你能商谈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同你接触,我就不信说的还是那些事情!”
“哥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啊,不然我同睿王殿下还能谈什么呢?哥哥知道的,我又什么都不懂……”
千翡见糊弄不过去便耍赖,反正就这么回事了,不信她也没其他的理由好说。
“……”
夏千臻满是无力感,他竟连千翡都已经看不透了,京城风云瞬息万变,他们在其中犹如蚁虫般微不足道,如何就能涉足进去?
昨夜宫中传来消息,太子殿下宾天了,那么下面皇上就得重新拟定储君,这个时候最是关键重要之时,睿王却能分心去管江离然的事?
明显不可能。
睿王再仁善,心里对皇位不可能没有想法的,越是如此,他越是该专心朝政才是,却为何在这关头请了千翡过去?
“阿翡……”
“好了哥哥,虽然贾大夫说我休息得尚可,可哪比得上在自己的地方休息?我想回去再歇一会儿,有什么事,等我歇够了再说,如何?”
千翡笑眯眯地同夏千臻撒娇,随后也不管夏千臻如何做想,回去了自己的屋里。
希望睿王殿下能惜命一些,能听得进去自己的建议吧。
江离然既然这么说必定有他的道理,他不好明说,可是那并不重要。
就让自己成为江离然手里的利器,将他心中所想一点一点实现,期盼着,这事情终结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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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的盈利我已是知道了,离然兄果然是有手段,比起从前几乎翻倍,我可真是寻了个好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