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结在胸前,眼睛里滚动着不知道是泪是血还是汗的东西。可他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罪人张丹枫,你可知罪?”堂上端坐那人拍了声惊堂木,厉声喝道。
张丹枫莫名奇妙地望着一切,浸泡在水中的手微微有些肿胀。
“果然,是连一些人性都没有了?”堂上那人说着,却搀杂了些哀叹有味道。“传证人马三、丁四。”那人说着,之后大堂外边的人传道:“传马三、丁四。”
过不多时,一个粗犷的壮士男子和一个瘦弱的老者缓缓走上大堂到堂前叩了叩头,拜道:“小人马三”“丁四”“拜见老爷”。
“马三、丁四你可认识这水泊中之人?”
张丹枫抬头看了看,这两人正是自己家的长工马三和邻居丁四,那两人仔细地打量了下他,眼中半是同情、半是不解,两人深思片刻到。
“回大人,这人正是小人张老爷家公子。”
“那此人与张老爷、夫人之死又有何联系?”
“回老爷,那日晚上,张老爷让我将欠邻居丁老爷家粮食还去,并请丁老爷到张老爷家里来吃晚饭。饭吃到一半,张公子从城中的集上回来,似有几分醉意。”
“似有几分?是有还是没有?”
“大人,公子当天回来眼神便不对,且公子平日性情是乖张,但对人却也谦恭有礼。”
“哼,谦恭有礼?但凡谦恭有礼也会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丁老爷,我在张老爷家时间也不短,公子也是我看着长大,虽然,从小老爷夫人溺爱些,但是从未有什么…”说至一半,那马三竟哭了起来。
“放肆,大堂之上,老爷问你话呢,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大人,这马三,定还是念与这张公子有主仆的情份,如何能将这事说明白呀,还是小小人来代劳吧。”
“嗯,老丈还是您来说吧。”
“是。那晚,小人被邀去张老爷家吃酒,吃至一半,只见这张公子,闯了进来,张老爷见他神情恍惚,便命公子回去休息,不想这张公子,反面勃然大怒。拿起砍刀乱砍一通,张老爷、夫人上去劝阻,却也被他不分清红皂白地给连砍数刀,马三和我见状不对,也欲上前阻止。。。奈何这公子看着瘦弱,却似有无穷的神力,把小人和马三甩出丈余,把小人摔的是眼冒金星,小人这把年纪如何…幸好小人机灵,见劝阻他不过,忙让马三扶了我去村中找人来帮忙,不想回来时,张老爷夫人已是不中用了,可气的是这小子还放了火,似是欲**,还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