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谈恋爱了,她不是说高中三年不谈恋爱的吗,就像一个小孩心爱的棒棒糖突然被抢走了一般,我不禁想要嚎啕大哭,可是我发现我竟然做不到,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声的泪,这种泪伤的不是心,是灵魂。
我发疯似的愤怒的质问她,愤怒到我完全忘记她的回答,愤怒到我把所有的切一把火烧的干净,包括那本我认为最用心写着字的本子,它看起来是那么的扎眼,那么的令人想要撕毁它。
厦门,我来了。我发了疯似得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越快越好。
可是一个人的悲哀,就是忘记一个人实在是一个自欺欺人的过程,就像我决绝的把她的qq,电话,有关她的一切都删了一样,可是我的银行卡密码设置却还是她的手机号后几位。
因为,只有那几个数字是能唯一记住的数字。这样我才不至于忘记我的银行卡密码。
大学,一切都很新鲜,新鲜的让我几乎忘记了我的角落里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直到她的生日,这也是我唯一记得的一个人的生日,哪怕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阿华我也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发了什么疯我跟她说了一串很长的话,大概一切都过去了之类然后祝她生日快乐,我甚至忘记了我什么时候有她的微信号。不过想来如果一开始就打算做某件事的时候,这些都不是事。
她显然也没想到,激动地和我谈了很多很多。
我们之间得联系稍微多了起来,然后约好寒假一起回去。在宁波见到她的时候,她一如既往的可爱,少了份幼稚,多了份成熟。我们都沉默了好久。她开始说,和以前不一样的是,我开始喜欢听她说。
很快,大年三十就到了,万家灯火,喜气洋洋。
大半夜了,她很突然的给我发了微信,希望能找个人听她倾诉。我自然不会拒绝的。她讲了许多,关于她的家庭,这里容我一笔带过,我实在不好写出她人的不幸。
我感受到她一定是哭了,哭成了一个泪人,就像那次我在新华书店看到的时候一样,那样的令人心疼。每到这时,我总是会想起一个梦,梦里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心酸,那么的无助。我知道,她需要一个肩膀。
她说她想要我唱首歌给她听。
然而,我拒绝了,我竟然拒绝了,在她最需要一个肩膀的时候。
因为,我唱的不好听。
因为,我们已经长大了,早已不是曾经的少年。
因为,我们只能成为朋友。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