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就只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地牢。
莫染也离开了,她已经如此的试图‘激’怒她,让她对自己动手,她却还是没有动手。
秋水垂下了头,还是不行吗?难道让莫染给她个痛,也那么难吗?
她缩了缩身子,将身上的被子裹的紧了些,茫然的看着前方的铁栏杆,目光涣散。
莫染沿着走廊,往莫长天的办公室走去,路上,她一直在想着一些事情。
驰秋水是卧底,她这样的身份,只要说出去,那么莫‘门’的兄弟们,不可能留着她的命。
想必,长天也一定是想到了这一点,否则为什么连项谏都还不知道原因?如果她要不是去地牢看了驰秋水,驰秋水想要借她的手要个痛,那么恐怕她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看来,纵然驰秋水是卧底,是警察,长天也依旧没想要了她的命,甚至是在防着攸攸众口,想保住她!
莫染在莫长天的办公室‘门’口停住脚步,抬起手,想敲一敲‘门’,但是倏然,又放下了手。
她忽然有些不确定,她去找长天,是要怎么样?‘逼’长天非杀了驰秋水以绝后患吗?
现在,驰秋水已经被关在地牢中,那么也就是说,驰秋水还没来得及做出伤害莫‘门’的事,就已经被长天发现了,所以现在的驰秋水,等同于害。
她为长天挡过一枪,用自己的身子,就算不去考虑这一枪,长天对她的感情,也绝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所以,似乎……没有必要再对驰秋水赶尽杀绝,至少从她的立场,她在知道这个真相之后,竟然没有恨不能把驰秋水挫骨扬灰,反而是,难得想仁慈一次!
摇摇头,勾了勾‘唇’,莫染没有当即就找莫长天,而是抬步又离开了莫长天办公室‘门’口。
第二天,莫染来到莫‘门’,在后院看到长天正和手下在自由搏击。
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夹着狠厉,想来如果对手不是他的手下,而是真正的敌人,他怕是就直接就让人家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莫染走到场地附近,清了清嗓子,开口喊道:“长天,我有事想跟你谈谈,方便给我点时间吗?”
莫长天又狠狠的踢踹了几下,才停下来,守在场边的手下递上‘毛’巾,给莫长天擦汗,莫长天一边擦着,一边走向莫染,“什么事,说吧?”
莫染耸了耸肩,“去你办公室谈吧!”
莫长天点点头,将‘毛’巾扔回给手下,转身和莫染一起,往办公室走去。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