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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朝四人使个眼色,四人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嘴角抽了抽。
萧炎连忙钻进车,豪华林肯车驶向医院。
车内,他将头低垂到她颈间,好久没闻这个味道了!
“羽奇,你坐好,别乱动。我们就到医院了你再忍忍。”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声,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羽奇……别动。”她却浑然不觉。
“别哭了,应该不是……很严重。”
医院里。
“医生,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严不严重?”医生刚出门,她追上前急切地问。
年过五十的医生满脸皱纹,想起刚刚房里他的威胁,他树皮一样的脸挤成一团:“伤的……不轻,需要静养一个月。”
“一个月?那么严重……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她红着脸问出心里的担忧,毕竟她是那个始作俑者。
老医生脸一僵:“要看……恢复的情况而定。”不忍心欺骗单纯的女孩,他摇着头走了。
老医生的摇头……她理解错了!愧疚又多了些。
病房内,他已经换了蓝白相间的病人服,脸色尤其不好。
住的房间还是前两次她来时住的那间vip,很干净整洁,东西一应俱全,像在自己家一样,就差一个厨房了。
她意识到,最近她似乎跟医院特别有缘!
“羽奇……还疼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却不敢抬头看他。
“我说,你踹哪儿不行,非要往这地儿踹。李绣子,你怎么想的?”他点了一根烟,青烟下缭绕下俊颜氤氲而迷离。烟圈从鼻孔溢出,整个人充满野性和邪戾。
李绣子抬起眼,就移不开了,心跳慢了半拍。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六年前的余果为什么总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了。
他,一言一行,都充满诱人的魅惑。整个人散发帝王一般的气息,傲慢,尊贵又让人可望不可即。
现在,他就在她眼前,那么近然而又那么远。
下意识地,她深深垂下头,泪水一滴一滴滑落。
这一刻,她竟找不出流泪的理由。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吃醋,后来是因为愧疚,那么现在呢?
直到不久后,她回忆起这段,才知道,那是害怕。
害怕他与生俱来的帝王气会叫他离开她,深深的自卑感,让她患得患失。
煾了烟,他叹一口气双手拉过她,将她拥入怀中,黯哑深沉的嗓音在夜里充满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