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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绣子抠抠耳朵“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那么激动干嘛，再说现在根本就没他的消息。似乎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咳……咳……灰尘好呛，我要回去了……”说着朝小区门口爬。

“李绣子，你到底要不要去看病？”余果拖住她，摆手拦计程车。

“不去。”李绣子挣扎着。

两人在马路上拉拉扯扯，看上去好诡异。

“你是要气死我了。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不去，身体是你的，你不去自己遭罪。”

“咳……咳……不去。”李绣子坚决不去，只想睡觉。

“好，你不去，我现在就去把刘羽奇找来。”余果暴跳如雷。

李绣子心里一惊，泪水夺眶而出，带着哭腔吼道：“你去找他做什么，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别被人保安当小偷打出来，到时候我可不管你。”继续往小区门口爬。

惹得小区保安，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两人。

余果走了几步，听到她的哭喊声停下脚步“李绣子，你跟他真的拜了吗？”

李绣子努力往前爬，根本没空去看她。

“不然呢。就像你说的。我不过就是一张脸能看得过去。一个蛋糕店的服务员爹死娘嫁的，他要我做什么咳……咳！我应该庆幸自己还没把身体交出去，否则现在连感冒咳嗽的机会都没了。直接从小区顶楼跳下去，一了百了。咳……咳……”

“可怜的绣子，跟你聊天我又找到了生活下去的信心。听上去你比我惨多了。”

“什么人啊……赶紧扶我回宿舍，这里脏死了。”

“去医院！”

“不去！”

“去医院！”

“你很烦哎！你就允许我折磨一下自己好不好！我保证，就这一次！”

“你不是不在乎吗，干嘛还要折磨自己？”

“有些事，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比如留恋比如他，咳……咳……”

“真是没良心，你都病成这样了，他也不来看你一眼。”余果重新拖起她，伸手拦计程车。

李绣子打落她的手，被她说到痛处，泪水再次蓄满眼眶，使劲憋着不许流下来。

“求你别说了，不打击我你会死啊。咳……咳……”咳得头晕脑胀，李绣子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你呀，真是……”

“都病成这样，还不打算去医院吗？”突然一个愠怒的男声打断了余果准备的长篇大论。

李绣子挣扎的手臂僵住，猛然回头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