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二字可言。满是可怕。
见我闭着嘴也没动作,刚坐下的胡子老头愤然而起,指着我“走!”
顿时一声喊差不多要震破了大楼,“走啊!”
瞧了老头一眼,我擦着嘴着的血迹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沉默不语。
“走啊!”
“别在喊了!一会儿防护罩都被震碎了!”思维停滞了好一天的那个瞬间白发的小伙子发火了。
轻声的回了白发老头一句无所谓后的接着朝我吼,“走啊!”
正陷入遐想的我又开始了重复看着那些该死的回忆,不能自拨。除了头疼还是只有头疼。喜欢你始终没有说出口。
听着我在一旁抱头叫唤的我胡子老头没好气的又给了我一拳头,“你别在这给装疯卖傻!走啊!”
白发老头上前一把拉住胡子老头的时候我已被重拳打倒在地,那个男孩儿哭了。“与我们何干!”
“走啊!”
看着那张可爱的笑脸,那一句加油,那些舞动人心的鼓掌,那些支灯光的闪耀,勇气整颗心装满满的,我感觉我要的一切它都还在,“我不走啦!我要在这里,所有一切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一定不会!”
“呵”!
“这就好了。”白发老头理了理满头的白头发遮掩着自己刚刚有的丑态。
“就知道你小子!必要时给你点颜色!”发这么大火居然这么快就没事的胡子老头动作继续,扯胡子。
看着无比大度的胡子老头我忽然什么抱怨都没有了,勉勉强的故作堵气样子,“怎样。”
发觉不对劲的胡子老头谨慎起来,四处环顾,“没什么。”
三个人同时都收起了刚刚吵闹所有的不快,脸上又重新挂出了招排式微笑。哦,不对准确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欧阳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