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的,我以为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原来是我搞错了。”
王思棋眯着睛,像吃饱了鱼的馋猫,懒懒道:“前十分钟,是真的很痛;中间十分钟,是又痛又舒服;最后十五分钟,是单纯的舒服。总之是——记忆犹新。”
“有三十五分钟这么久吗?我以前最多也只有二十几分钟……”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看着墙上的钟记时的。你看你这身肌肉,这种水平不是很正常吗?”
这种对男人能力的夸赞让范雄很受用,他把王思棋紧紧揽在怀里,不让她起身。两人躺在地上温存了一会儿。
“要不……以后我们长期保持这种炮友关系吧。”王思棋媚声道,云散雨收之后,她的眼角眉梢尽是春意。
范雄这种男女经验极少的吊丝,完全沦陷其中,连声答应:“好,好!我决定了,要罩一辈子,然后一辈子和你打*炮!”
如此质朴的海誓山盟,王思棋第一次听到,这勾起了她的文艺情怀。“愿得一人心,白首一相离!”她语气萧索,念完这两句诗,许多往事涌上心头,忽然泪流满面,打湿了范雄的肩膀。
这两句诗词,范雄明白意思,却不明白她为何要哭,赶紧安慰道:“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说到就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