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霍兰温柔地拨开王思棋胸前的手,在左边痣上轻轻戳一下,“痛不痛?”
王思棋明知她心怀他意,却无力阻止,娇嗔道,“不痛……二小姐,你别闹了,让我去穿衣服。”
霍兰装作没听见,在右边痣上也戳一下,指甲有意无意划过红蓓蕾。王思棋低吟一声,连忙将胸部抱得紧紧地,套上文胸内裤,钻进毛毯里,只露出脑袋。
霍兰暗道,自己还是太心急了,范雄都懂得欲擒故纵,这方面还得向好色的男人学习!她也穿上文胸内衣,钻进另一条毛毯里。
两人面对面躺着。
王思棋幽幽道:“现在好像上大学时,在寝室里开卧谈会。”
霍兰说:“我大学是在英国上的,寝室是一人一间……哎,你们卧谈会谈些什么呢?”
“还能说什么?男人喽!”王思棋说。
霍兰顿时来了精神,以手支颐道:“那我们第一次开卧谈会,也聊男人吧!我先说,你之前跳舞时,怎么那么不害臊,在范雄下面蹭来蹭去?”
“那有什么关系呢?玩得开心就好。”王思棋懒洋洋道,“跳舞还得有男人在场,不然你再性感,再妖娆,没人欣赏,也挺没意思的。”
对这种深受封建文化毒害的腐朽思想,霍兰一向深恶痛绝。她要抹黑范雄:“那你这么蹭啊蹭的,范雄那个禽兽,就没反应?”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这事!他很快就有反应,硬得和铁棍似的!”王思棋很心虚,把责任往范雄身上推,“人家之前不是喝了点酒,玩嗨了,一不小心又被这个流氓占了便宜!”
“这就对了!”霍兰抹黑成功,一骨碌爬起来,“走,我们现在去找他算账!”
两人穿好衣服,杀气腾腾冲出帐篷。篝火旁无人,四周漆黑一片。
两个女人回帐篷,提上那盏星空投影灯照明,四处找。在河边先看到那只锅发光,然后在附近找到范雄。
范雄仰天躺着,双眼睁着不动,鼻子、眼角、嘴角都流出深色的液体,灯光微弱看不清楚,但很像是血……
王思棋和霍兰对望一眼,她看到二小姐也在发抖,更为害怕,连手中的灯都拿不稳,颤声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七窃流血?”
“思棋,你别怕,就算他七窍流血……死了,也不会变鬼来害我们的,对不对?”霍兰握住王思棋的手,安慰着。
王思棋上下牙关直打架:“是的,范雄是个……大好人,他说过,要用生命保护我的……”她无心之说,却把自己吓倒,扑到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