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儿推开波浪……”他这一唱,空中盘旋的鸟儿不敢下降,岸边潜泳的鱼儿不敢上钩,气势极为吓人……
“唱得这么难听!你的音乐肯定是数学老师教的。”王思棋开始嘲讽,这还不算,她开始玩泼水,靠着船边舀清凉的湖水往范雄的身上倾洒。
“你不是让我湿身了两次吗?现在本姑娘让你一次湿透。”王思棋一边泼水一边叫嚣。
很快,范雄真的湿身了。他很郁闷:“你别弄了,我已经很湿了,连内裤都湿透了……”
王思棋拍掌称快:“哈哈哈,这是报应!还有,给你多浇浇水,让你泄泄火,免得你欲*火焚身兽性大发……”
又一大泼水,“啪”,打在范雄脸上。
他恼了,也不踩船了,也不唱歌了。在船头站起,一步步向王思棋扑来。
“范雄,你这个禽兽,别过来……”王思棋嘴上不饶人,手上也没停,还是不停地泼水。
范雄不理会,像饿虎扑羊般,左手抓她右腕,右手抓她左腕,狰狞一笑:“思棋姐,这是你逼我的,嘿嘿嘿……”他决定演一回真禽兽,给她点颜色看看。
“好你个范雄,光天白日之下,竟然欺侮弱小女子。你再不放手,我要叫救命啦!”王思棋输人不输阵,羞急之下,竟然无师自通鸳鸯脚连环踢,往范雄胸口、头上乱踢。
这种力度也就相当于按摩,范雄毫不在意。但接下来一脚,竟然命中胯下,他猝不及防,失声痛叫。
王思棋见这招有用,又抬腿来踢。
范雄不再说话,直接一招泰山压顶,整个人扑上去,把王思棋压在下面。
二人眼对眼,鼻子对鼻子,都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并拼命忍住笑意。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非礼……”王思棋用特有的女高音大喊,还在其中加了颤音,听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范雄很自觉充当了反派,用他独门破锣嗓子吼道:“嘿嘿,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话是这样说,他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很规矩,小兄弟被水浇过也没有趁机抬头的迹象。
“流氓,快放开那姑娘!”另一条脚踏船无声无息间靠近,船上坐着的青哥吼道。踩船的竹山挪到船边,目含凶光。
王思棋视线被挡住,看不见。她以为真是有人来见义勇为。她似笑非笑,等着看范雄出糗。
范雄转头,看到旁边船上两人——都不认识。“你们搞错了,我和她是朋友,闹着玩的。”范雄解释道。
“哼,你的话我不信。”竹山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