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咚咚作响,阁楼外面庭院之人忽闻怪声连忙赶至阁楼,见此异像连忙通知家主前来,当家主到来之时,闪耀的光芒骤退,晃动的剑鞘也回复正常。
就在此时,巴通已经换了另外一把剑,舞弄另一套剑法。
巴通在剑冢中来去自如,剑法毫无一丝呆滞,仿佛这一切都是与生俱来。
在遥远的地方,一名少年与几个朋友在街上闲诳,这名少年本身并无独特之处,但在腰的一侧却别着两把佩剑,其中一把只剩下剑鞘,此时正是这把内里无剑的剑鞘无故晃动之下碰触另外一把剑,所发出来的响声令那少年不禁停下脚步,身边的朋友走离数步才留意少年无故地愣在身后。
“怎么不走了?”
那少年并没答话,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挂在腰间的佩剑,那些朋友也顺着少年的眼神察觉出佩剑的异样。
“是那把剑么?”
“那把剑不是输给了剑冢的寒梅吗?”
“这剑鞘几年下来都并无异样,为何今日如此反常?”
“莫非是其剑身出了什么事情?”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与剑冢里的怪物比剑输了之后便要将剑留在那些人各自的剑冢内,若是要出什么事能令与其一体的剑鞘如此反常,除非是寒梅一人的剑冢被人一把火给烧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就连与剑冢对立的刀墟也不敢在别人地盘上放肆…”
就在旁人议论纷纷之时,那少年双手捧起那柄剑鞘道:“自从失去那柄剑后我就感觉到这把剑鞘在哭泣,而那把剑对我便如对外人一样冰冰冷冷,而此刻我感觉它很快乐仿佛在替那把剑高兴。”
“为什么?”旁人问道。
“因为它找到了新的主人,在那新主人身上得到了我曾拥有但现在却失去的东西,实力和缘分,或者它原本就不属于我的。”
话毕朝一旁走去。
“你这是要去哪里?”
“将剑鞘还给它的主人。”
“但是你一直苦练不就是想夺回自己的剑么?”
“自从我将剑输了就已经不配做它的主人,现在它寻得新主人,理应归还剑鞘让它们团聚,剑本没有错,错的是用它的人。”
※※※
寒梅看着巴通将一套剑法运用自如,如信手拈来,寒梅心知任何一套剑法必须要岁月的浸淫,绝不是现在只是小孩的巴通能施展的,正当寒梅心里推测之际巴通便施展完一套剑法,将剑插回地里后顺手拿起身旁的一把剑鞘施展另一套剑法。
此刻在遥远的地方一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