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是的。你们见过,就是我养的那八只雪白的藏獒。虎儿是我给它们起的名字。”
我恍然大悟,道:“对了!要是它们有两三只过来就好,再加上我和阿农,准能打跑这些饿狼。”
阿农抽出手枪,冷冷说道:“如果到万不得已,只好用这个了。”
我和黄云凝重的点点头,这可是我们压箱底的本钱了。
挨到下半夜,三人都困的睁不开眼了。狼群也渐渐失去耐心,围着木屋不停的抓挠。有几只在门口死命的挠抓,眼见屋门就要被挠开,我和阿农急忙过去推住,再用树木和板床顶住。
群狼围着木屋急速的转动,低声嚎叫,探起身来,四处挠抓,把屋子西边有有块腐朽的木板掏出一个大洞。一只瘦狼急不可耐的探进半个毛茸茸的身子来,向前伸出两只抓子冲着黄云兴奋的嚎叫。黄云吓的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
眼见那饿狼一点点的向屋内移动,阿农一个箭步窜过去,抬起匕首一下插入狼脑。那狼浑身抽动几下,软绵绵的躺了下去,爪子渐渐伸直,脑袋上流出一滩红色血迹,腥气扑鼻,令人作呕。两匹马也吓的精神失常,焦躁的来回打转,
外面的群狼嗅到血腥味,嗷嗷怪叫,但听外面哧哧的撕咬之声,转眼瘦狼卡在洞口外半截的身体被抢食一空,前半截狼身啪嗒一声掉在屋内,肚子里的肠子流了一地。外面的群狼更加疯狂,在这个破洞外面跃跃欲试,终有一只大公狼把头和爪子探了进来。
我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根燃着的木棍,嘭的一下狠狠的砸在狼头上,那狼嗷的一声惨叫一声,逃了开去。我顺势把木棍伸出洞外,来回抖动。群狼见上面木棍上的火的噼里啪啦的烧的正旺,都急忙跑开了,离木屋远远的,蹲成一排。
木棍越烧越短,我也抽了回来,扔到了火炉里,和阿农抬过一张木板紧紧的顶在墙洞上。又用木棍死死的顶住!
刹那间,狼群没了动静,三人围在火炉旁商量对策。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有好办法可研,要是狼群围上几日,饿也得饿死我们。为今之计,只有等到明天,狼群要是再不退去,我就和阿农打开屋门,用手枪打死它们!
再挨了一个时辰,三人已是困的东倒西歪,疲劳之极,要不是时刻提醒外面有狼群环伺,早就躺在地上睡着了。刚打了个盹,迷迷糊糊之间,阿农突然跳了起来,叫到:“狼攻上来了!”我也立马惊醒,但听屋门和破洞处,狼声嘶吼,挠抓的门啪啪作响!阿农提着匕首守住门口,我抽出一根烧着的木棍守在破洞之处!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