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竟哈哈大笑,原来三人脸上手上都被野蚊子叮咬的满是红疙瘩,十足的破了相。好歹黄云是美人坯子,破了相也是美女一枚。
黄云轻启朱唇,说道:“这蚊子着实可恶,宋时有为范仲淹相公还专门作诗一首,说它们是饱似樱桃重,饥若柳絮轻,写的非常形象。两位公子,一会儿我们三个去采些驱蚊草如何?”我和阿农轰然称诺,忙说使得。
上午三人去草地拔了些辣椒草,艾草之类植物,放在屋门口让阳光暴晒。看样子明天就可以晒到半干,就可以使用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事情来,问道:“你两位谁带着火种?叫什么呢,叫火刀火镰之类的东西么?”
阿农和黄云对望一眼,均摇摇头。
我大感头痛,没有火怎么能点燃这些驱蚊草呢?每日也总不能喝凉水,吃硬硬的干粮吧?我和阿农倒是能凑合着对付,瞧那黄云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过上两天这种苦日子准得病倒?
无限的怀念打火机的好处了。以后还是回到现代,无论如何得弄几个打火机和便携的瑞士军刀随身携带,这样转移到哪里都可以自给自足,无论打鱼射鸟,摘果啃瓜,总能吃个热乎的,不至于饿死。
阿农看我发愁的样子,从枪膛里退出一颗子弹,问道:“何?要不弄出些火药?取火?”
我摆摆手,道:“省着点吧!我们一共三十几颗子弹,还得留下对付敌人呢。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得时刻防身啊。”
阿农点点头,又把子弹和手枪放回怀里。
一晃又是一天。次日下午,干粮和清水明显的变少了。于叔那边还没有动静。我和阿农,黄云三人商议,不能这么空等下去,得去自己找些果实和食物来,不能坐山吃空啊。万一于叔过上一两个月再来,我们又不能贸然出去,岂不饿死不成?
说干就干,三人一起动手,砍到几颗小树,做了个简易的梯子和几个桌椅,又做了三套木碗和木勺。又去后面森林摘了些野果。树下蘑菇倒是不少,幸亏黄云识货,识得毒蘑菇,摘了不少能吃的蘑菇。黄云笑道:“我在这里比较爱吃蘑菇,我和我那丫头小莺,每天都去摘蘑菇。”
提起小莺,我心里忽然打了个突兀,想起来那天小莺打着小姐的旗号来叫我过去反而被两个老丫鬟追杀的事情来。想问问黄云,见她采蘑菇采的正高兴,便把到嘴的话咽回去了。
这几天三人一起生活,都渐渐熟悉了,阿农的中国话也越来越流利了。黄云也渐渐放下心事,展开了笑脸。我跟随阿农学的虎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