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肠!”随后将肠子系在一个木制的纺纱车上,慢慢的摇起轱辘。我疼的呲牙咧嘴,浑身冒出黄豆大的汗珠,惊恐的看着我的肠子一段段的被拉出,绕到纺纱车的木圈上。
“疼吗?”张老师柔声的问道,“这里的一切全都是你们人类的发明,我不知道该称这些为艺术还是酷刑?难怪我们的圣主,就是你们地球人所说的七维人,要惩罚你们,让你们统统的在宇宙间消失!”
我极力忍受住抽肠的痛苦使劲的摇摇头,想要告诉他世界不是这样子的,除了这些丑陋的东西,还有更多的是和平,友爱,宽容,尊严,感动,坦诚,人性中除了一小部分是龌龊的更多的却是高贵的。
张老师看了看我的眼色,讥讽道:“怎么?不服气吗?下两道道菜叫做清蒸乳猪,美女梳洗。”我心里一凉,知道这清蒸乳猪估计就是把人脱光了放在蒸笼上活活蒸死;那个梳洗是一种更为残酷的刑罚,行刑者要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
梳洗之刑与凌迟可谓是同胞兄弟,两者手段大致相同,都是让受刑者慢慢的体味其中的滋味。张老师又幻化回地狱使者的模样,施法术把我的肠子全部送回肚子中,恢复了我本来的样子,一伸手把我扔到铁床上,嘿嘿笑道:“两道菜一块上吧。”在炭炉上架了一锅水,把铁床搁在铁锅上,热气渐渐弥漫上来。我身体动弹不得,头脑却异常清醒,看着这行刑室里的铁鞋刀凳,吊笼粗棍,钢锯尖针,明白这地狱使者是要让我慢慢享受这所有的人间酷刑。蒸汽愈加浓烈,地狱使者慢慢举起一个铁耙子,向我走来……
……
两场刑罚下来,我的肉体和精神遭受了严重的摧残,虽然又把我的身体复原回原状,可切实的疼痛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一遍遍折磨着我的神经,令我意识恍惚。地狱使者笑道:“才三道正菜你就这个样子了?怎么能享受完我的满汉全席?我们魔宴的很多招牌菜活掏驴肠,生吃猴脑,干拔凤舌等等你还没有享受到啊!坚持住啊!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下一道大菜,水闷活鸭!!”
说完,搬来一个人高的木桶,往里面盛了大半桶清水,又倒了一些油盐酱醋,放进一包八角茴香,切入一些香菇生姜,辣椒大葱。地狱使者冲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