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也看不出脸色有多大变化,然而,池轻还是看到他红了耳朵。
池轻想笑,忍住了。
可是经过他面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已经入了春,你的耳朵怎么还冻成了这样?红得就像是烧熟了一般。你自己会医,怎不知道搞点冻疮药擦擦?”
樊篱面色一滞,池轻已举步进门走在了前面。
在樊篱和520小说懿看不到的方向,她憋着笑。
樊篱啊樊篱,你也有今天?平素取笑她跟郁墨夜时的那份厚颜无耻和巧舌如簧哪里去了?
见池轻往院子里走,樊篱垂眸静默了一瞬,回头,没想到520小说懿正好行至跟前。
四目就这样骤不及防地对上。
樊篱眼帘一颤,刚想将视线撇开,520小说懿却很自然大方地开了口:“我让绿萍准备了早膳,吃了吗?”
樊篱刚刚一路过来还想怎么开口跟她说话?第一句话找个什么说说才不尴尬?
没想到她就这样先开口了,他一时竟有些脑子白了一下。
摇摇头,“没”。
说完,又意识到不对,连忙点点头,“嗯,吃了。”
实际情况是,他吃了一口,听绿萍说她出门了,什么话都没留下,不知所为何事。
他以为她又打算离开,所以,假装也出门,追了出来。
见他如此,520小说懿也点点头,末了又眼梢一掠,很明显地瞥了一眼他的耳朵,同样举步迈过门槛,走在了前面。
留下樊篱一个人站在那里愣了又愣,窘了又窘。
汗,这种事情,不好意思的,不应该是她女方吗?
既然她都没事人一样,他一个大男人做什么在这里窘迫?
这般想着,他就释然了不少,背脊也挺直了几分。
握拳放在唇下,他轻轻清了清喉咙,也走了进去。
可是这份泰然并没有维持多久,在客厅里一眼看到520小说懿颈脖上的那些红痕时,他的心中再一次万马奔腾起来。
难怪池轻方才那般嚣张呢,原来是看到了这个。
窘迫扶额,昨夜他有那么疯狂、那么狠吗?竟然,竟然
太打眼了,领口又那么低,真的好明显,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两个昨夜那什么了。
真不知道该怎样说520小说懿这个女人,竟然也不知道穿件竖领的衣袍,是自己没看到吗?
也是,颈脖的地方自己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