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看着郁墨夜。
何止是他?连边上的棠婉亦是骇然失色,震惊地看着这一切,犹不相信。
甚至包括樊篱,亦没想到他会如此。
郁墨夜微微扬了下颚,凤眸微眯,以一副睥睨的姿态看着三王爷,不徐不疾开口:“方才若不是樊篱避得快,三王爷的银针难道不是就这样刺在了樊篱的咽喉上?”
三王爷瞳孔缩了又缩,因为痛,也因为惊,更因为怕。
看来,这个男人早就在附近了,只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才出来。
否则怎会知道他甩出银针被樊篱避开的事?
而且,这个男人太狠,现在银针刺在他的咽喉上,却又偏了要害一分,让他死不得,却又难受到极致。
如今的他连话都讲不了,疼痛更是一阵紧似一阵。
他却已经顾不上,心中慌乱不堪,他得想办法脱身。
这个男人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竟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眼角余光瞧见边上不知所措、脸色煞白如纸的棠婉,以及棠婉脚边地上的那一枚匕首,他眼波微微一敛。
强忍着喉间的刺痛,他猛地伸手,将棠婉往怀里一拉,钳制住的同时,一手快速来到棠婉的颈脖上,五指掐上了她的喉。
其实,他想说句,让郁墨夜他们不要乱来,放他离开,不然,他就捏死棠婉。
可是,他说不出话来。
他会医,也不敢轻易拔出银针,怕适得其反。
不过,大家都是明白人,就算他不说,他的行为已然说明了他要做什么。
樊篱眸光微微一漾,郁墨夜凤目转深。
被挟持的棠婉花容失色、满目惊恐。
恐身后的池轻突然袭击,而又在自己视线的盲区,自己看不到,所以,三王爷扼着棠婉侧身而站,确保郁墨夜、樊篱,和池轻都在他的目光所及范围之内。
郁墨夜轻笑:“王爷用自己王妃的性命来威胁谁呢?樊篱吗?”
三王爷面色一滞。
棠婉咬着唇瓣,慌惧不堪地看向樊篱,眼泪在一双惊恐的眸子里打转。
樊篱面沉如水,没有做声。
看着不为所动的两个男人,三王爷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郁墨夜的言下之意,他用自己人的性命是威胁不到他们了,以前还有个樊篱,如今的樊篱早已将这一切看穿,又岂会再犯傻相帮?
可是,他已再无其他退路,只能抓住这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