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排斥，无情地踢出圈子。”

“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慕秋虹叹了口气：“我们慕家地产业人人称羡，看起来无比风光，但有多少人知道。我们包里的钱，又有几个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呢？大家都说房地产是吸血鬼，但我们也是无奈，你知道现在批块地皮有多难么？花费有多大么？我们挣的钱，最后又到哪里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侯。”李白在一旁听得直叹气，摇了摇头说道：“一千多年过去了。很多事物的本质并没有变。”

“不过张教授不像是那样地人。我又不是没有出钱买字画的意愿，但他再三推辞。最终分文未收。”慕秋虹疑惑地问道：“他如果真要收钱地话，为什么上次又会拒绝呢？”

“这是个聪明人啊，他上次不收你的钱，是因为不信任你啊。”李焕文分析道：“其实你也出钱了，你用来铺路的钱，只怕不比字画便宜，谁知道这笔钱里，有没有教授的分红呢？他当面不收你的钱，是由于初次见面，不敢信任你。而通过第一次交易，他就放心了，因此才让你以后直接找他，别通过替他关系浪费钱。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嘛。你倒好，还真两手空空去拜访。”“你别总把别人地境界看得像你那样低。”慕秋虹认真地说道：“人家张教授声名显赫，威望崇高，又不缺钱，怎么会看得上区区一点钱呢？”

“这不是扯淡么？现在贪污的人，有哪个不是声名显赫，威望崇高的，有谁是穷的揭不开锅的？名气和威望就是用来逐利的，否则有何用？”李焕文缓缓说道：“不过呢，有些人品味要高一些，单单使钱，的确不管用。他们往往喜欢古董，字画，玉器，如果一味地送钱，就显得很没有档次，很暴发户了。”

“这些论调全是自己分析的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慕秋虹不以为然地嗔道：“话说回来，即使要按你说的去办，又哪来钱去置办古董玉器呢？我现在可是被赶出慕家，孑然一身，不比当初了。”

“还花什么钱啊，这里有现成地。”李焕文拿过一卷李白地字画，展开来给慕秋虹看了看，说道：“明天我们去到那里，就说有副李白的真迹，想送给他。”

“你这不是骗人么？”慕秋虹哼了一声：“没见过你这么笨地骗子。连我都看得出来，这纸质和墨迹都是新鲜的，你认为自己还能骗张教授这个文物界的泰斗啊？”

“山人自有妙计。”李焕文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说道：“明天你就一切听指挥，看我的眼色行事。”

“谁听你指挥啊？”慕秋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