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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焕文被JACK发来的消息吓了一大跳，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睁眼再看的结果，依然如此。

李焕文做事有个原则，那就是在得到甜头之前，绝不放血。现在这书刚签约，上架还不知有没有戏呢，稿费更是遥遥无期。这会就花钱买票？到时候血本无归怎么办？那些所谓的很有“商业头脑”的分析，诸如啥“先投资，然后才有收成”之类的话，在李焕文看来太遥远了，写个书而已，又不是炒股，弄得那么累干嘛？

他迅速回了消息：“10元350，太贵了吧，你这杀人价啊？”

JACK似乎被雷到了，大声喊冤：“靠，老大，我这都是全国最低价了。别人大多是10元300，还不送点击和收藏。而且他们的信誉都不怎么样，说好的300，到时候见到你有些散票，他们也就抠抠挖挖，能给你250就不错了。”

10元250？这个数字倒很别致。

“听你这么说，我突然担心，要是你也像他们那样克扣，只给我250，那我找哪说理去？”李焕文回应道。

“靠，你看我像是这样的人么？我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JACK显然对李焕文的回答很生气。

“要不这样，先试用。你明天先扔350票，我看看效果再说？无论什么产品，都有个试用期嘛。”

“靠，你耍我呢！”JACK怒了：“不买拉倒。不是我威胁你，不买票还想冲榜，痴人说梦！”话一说完，JACK就怒气冲冲下线了。

李焕文想了想，点进竞技写手群里，把先前的事情说了说，立即得到众人的一片嘘声：“现在的新人榜，真的是太野蛮了！”，“买票党满天飞啊，这世道不让人活了！”“不要怕他们，明天冲榜时支个声，到时候咱们的票全砸给你！”……

但是也有不同的声音，一个头像在右下角闪烁，李焕文点开一看，是有人找他私聊。他感到有些惊讶，因为找他私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拒绝他加好友请求的那个邪乎的狂人——苗晓。

“其实你可以考虑买票啊。”苗晓说道：“现在的新人榜太乱了。我这本冲榜时，一天2000票都只能排在第七，压在我头上的六个，有四个是没签约的。裸奔都把我的三江推给干掉了，你要是不买票，冲榜很难啊。”

“那这些书后来如何呢？”李焕文比较关心的是收成。

苗晓很干脆得答道：“扑了！这些书一下榜，就被淹没了。”

“对啊，既然买票后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