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来的味道，这味道莫名的，让人安心很多。不可否认，这一刻林易的心是暖的。

凡事的第一反应都是不要，任何事情他只想到拒绝，和别人谈事情他都要想好怎么和人保持距离，然而在这一瞬间，他却忘记了反应，贪恋的接受了这一份温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在这时，林易突然听见耳边一声破空声，方旭尧刚还对着他笑着，突然就面色一寒，抱住林易仓促的用胳膊挡住林易的脸，林易还没反应过来，方旭尧的血已经瞬间染红了白色的衬衣。

眼前的一幕让林易心脏都慢了半拍，方旭尧用胳膊挡住他脸前的一把匕首，因为把大衣给了他，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衬衣，单薄的衣衫在匕首面前根本就没有阻碍，直接划破衣服深深的割伤了肌肉。

白色的衬衣被瞬间染红，同样染红了林易的眼睛，这一刻林易的脑子一片空白，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直窜脑门，身体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克制不住自己某些混乱的念头。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笨蛋受伤了，为了他受伤了，这么多的血，白色的衬衣，红色的血，就像那一晚的墓园，白色的雪，红色的血，同样是深夜，同样的刺目寒凉。

方旭尧忍着巨痛一脚把那人踹出去，见林易“吓傻了”，疼的脸色扭曲，却还是安慰了一句：“亲爱的，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