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感情?你仔细想想,别急着回答。”
詹晓雅怎么问我这个?我心中纳罕,一边想着,也没有啊,就照实回答:“没有啊!”詹晓雅听到回答有些失望,头一下子垂了下去:“社么都没感觉到么?”
我又想了一下,回道:“有!”
“是什么?”她瞪大了眼珠看着我,嫩了绿色的眼珠子都快飞出眼眶了。
“就是感觉恶心,想吐,跟看美国恐怖片里的丧尸一样,特恶心,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的声音可能有些大,公园里有路过的人不少投来异样的目光,还有两个小丫头应该是来跳舞的,十六七岁,捂着嘴笑。我不知所以,转头看肥猫。
詹晓雅把头拼命往胸里的毛塞,一边塞,一边骂:“Oh,mygod!**简直就是genius!”
我知道她在骂我,也在抓狂,抓狂到忽略掉自己的性别。很显然,我说的答案并不是她想要的,看到她这种反应,心中郁闷一扫而光。
一个小丫头实在忍不住笑着对我说:“大叔,你跟你家猫感情真好,打情骂俏的!”
好你个鬼啊,我才三十出头,叫我叔!我不满,指了指她看不到的另一边耳朵把蓝牙耳机拿了下来:“去,小屁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把烦人精都撵走得差不多,再戴上耳机看詹晓雅。
詹晓雅的塞毛运动最终以失败告终,我看了看周围,这次没人太注意我们。还好,在詹晓雅叫我拿蓝牙耳机时,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直接把他戴在了耳朵上,要不然跟一猫说话说话或者自言自语,保证一小时之内,有专车把我送精神病院检查。
“喂,你刚才搞什么!”
她不知如何搞了个柳树叶叼在嘴里,见我这么说话,把树叶放在长椅上,不让它随缝隙掉下去:“刚才那是你愚蠢的话刺激到了我,现在看它。”她用鼻尖指了指树叶,爪子按住树叶一角:“你感觉到了什么?”我不以为然:“树叶啊,还绿的,被你那小肥爪子踩住一角。”
她的脸有些抽搐:“That’slife,youidiot!把手按在树叶上,闭上眼,给我感觉一下!”我撇了撇嘴,这死肥猫搁哪学的英语?权衡利弊,我还是选择老实照做。
就在闭眼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可以感觉到柳叶中的水分缓慢流淌,被截端留下的伤口使她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我吓得一松手,睁开眼,肥猫则侧脸斜着眼看我。
“感觉到了什么?”她冷冷地问。
“生命,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