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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出发。”谷梁牧月觉得还是离这个二逼样的皇帝远点比较好,省的自己也被传染。
妈蛋,能把自己儿子卖掉当做一种自豪的资本的亲爸,委实没有见过啊!掀桌啊混蛋!
“每年的二月初二,正是逐鹿书院招生的日子,你回去准备一下,三日后出发吧。”谷梁战天说道,神色难得严谨。
谷梁牧月应下,低着头继续挥舞手中狼毫。
谷梁战天见此,略一思虑,便不再停留,只说:“去了之后,自己多加注意,不必为自己不能修炼而自卑,若是有麻烦,也无需忍耐,父王,会一直站在你身后!”
心,莫名一酸,谷梁牧月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以鼻音回答:“嗯。”
“滴答——”手中迟迟未肯下笔的墨汁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团。
“小安子。”放下手中毛笔,谷梁牧月看着谷梁战天离去的方向,叫到。
“奴才在,殿下有何吩咐。”
“皇室真的是剩下我一个皇子了么。”
“这…”小安子有些踌躇的看着谷梁牧月,不知该怎么回答。
“如实说便是了。”
“听老一辈的公公说过,皇宫还有一位王爷,镇守边疆,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皇戚了。”小安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见谷梁牧月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又继续说:“朝中大臣也无任何一人与皇家有瓜葛,太子殿下是唯一的继承人。”
“可知道当年父王为何会大肆虐杀皇宫。”恍惚间,谷梁牧月仿佛看见,皇宫内血液弥漫,一个如魔似神的男子手执长刀站在血泊当中,脚下皆是尸体。
“奴…奴才不知…”小安子惶恐摇头,显然对于这件被尘封的往事也有大恐惧。
“哦。”谷梁牧月点头,没有在逼问,她觉得谷梁战天当年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就相处的日子来看,谷梁战天亲和,慈爱,一点都不像他人口中残暴嗜杀的暴君,虽然不知道当年他为什么会杀光所有皇室,独留谷梁暮月一人。但谷梁牧月知道,父王他一定有总有别人不知道的原因,而且,他也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不在乎,
毕竟,他也是一个人,一个有感情的人。
“下去准备吧,三日后出发。”谷梁牧月挥手。
“诺。”小安子退下。
现在小安子与小五算是谷梁牧月身边唯一能近身伺候太子殿下的‘男人’,所以太子殿下的大多数事宜皆是这两人在打点,这样很多小太监都羡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