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着。
突然,笑声止住了。
奥斯顿下盘一沉,旋风般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长剑抛射出去。
长剑如离弦之箭,带着刺破空气的尖锐呼啸,闪电般射向城墙上的葛瑞福斯。
“铛!”一声清脆的声响,长剑以分毫之差贯入葛瑞福斯身前的石质城垛,迸射出一片烟尘和碎石。
极其短暂的寂静之后,铺天盖地的箭雨如飞蝗般从城墙倾泻而下,带着刺耳的尖啸声,将奥斯顿淹没在一片烟尘与血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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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的房间里,一张粉色装饰的精致椅子被摆放在窗前。
已经是满头白发的伯纳德公爵正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远处的运河。
从比格伦回来仅仅一个月,这位正当壮年的公爵就开始迅速衰老,满头的金发全部变白,犹如老人。
妮娜身前所穿的衣服被下令摆放在地下墓室的石棺内。葬礼的当天,整个城堡都处于巨大的哀痛之中,主持葬礼的修士呜咽到无法念出悼词,卫兵,女仆们几乎昏厥,而公爵却没有沉湎其中,处理完葬礼后很快投入到他的政务中去。
所有人都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要难过。
看着他的头发迅速变白,厨房的厨子们想尽了办法,却怎么也无法将公爵昔日的神采补回来。
除了所有的政务事必躬亲外,公爵和大家熟悉的公爵并没有什么不同。
每天的闲暇时光,公爵总是坐在妮娜的房间,静静的看着远处的运河,一直坐到深夜。
而管家哈劳斯在那天骑着一匹快马,急匆匆向德赫瑞姆赶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奥斯顿也没有回来。
公爵的身边不再有欢声笑语,不再有甜蜜温馨,他就像是支撑着这个城堡的最后一根石柱,静静矗立在黑暗之中。
“大人。”卫兵的声音在房间门口响起。
“什么事情。”伯纳德没有回头。
“苏诺公爵的使者来了。”
伯纳德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迈步向门外走去,“安排到书房见我。”
公爵书房。
一个已经满头银发却精神矍铄的老人身着贵族华服,静静的坐在书桌对面。
伯纳德轻轻放下手中的羊皮卷,抬起头看着老人,“公爵怎么样了?”
“已经好一些了。”老人点点头,“这孩子也是可怜,自己的丈夫战死,连尸体都无法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