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他人没有过多的流露而已。
“紫儿莫急,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的。”
虽然嘴上在如此安慰莫紫,樊老太君内心却一点把握都没有。
“父亲?”
萧英显然不知道鞠隐临走之前发生了什么。
虽然明白儿子想问什么,不过萧鹏举却话题一转问道:
“记得当年你曾经代我前去参加欧阳小姐的周岁礼,当时在欧阳小姐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萧英马上把有关《太上琴心文》的奇异经历又重述了一遍。
“当时鞠隐可曾说过什么话?或者有什么异样的表现没有?”
想了想后,萧英答道:
“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由于事情太过蹊跷,欧阳前辈不放心,唯恐那金箔上的经文会对女儿有害,还特意请鞠隐前辈仔细诊视过欧阳小姐。”
“哦?说仔细点。”
“当时欧阳前辈把女儿抱到鞠隐前辈眼前,就在欧阳前辈手中,先是诊了诊脉,又解开欧阳小姐的上衣,仔细观察了一会其胸口的膻中穴位置。最后笑哈哈地,抬手轻轻拍了拍小姐的额头,对欧阳前辈说了句‘毫无妨碍’的话,……。”
说到这里,萧英突然顿住了,随即惊讶地说出了三个字:
“印魂手?!”
“嗯,以鞠隐的性格,即便是对自己的亲身骨肉,也很难有那样的亲昵举动。”
到这时,众人都想起来鞠隐进入吴峥和欧阳琴心双休的房间,诊视过两人的经脉后,口中接连发出的两声惊咦。
“那岂不是说鞠隐早就认出了欧阳琴心小姐,后来喝茶时的表现,只不过是故意装出来的?”
就是年龄最小的莫紫也知道“印魂手”的厉害。施法之人,只要在对方魂魄上留下印记,除非被施法之人死了,不然,哪怕是彻底毁容,也会凭借当初留下的印记认出对方来。
“看来鞠隐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解开那四句已经渐渐被人遗忘的颂子所隐含的谜题了。”
“姚前辈所言极是,鞠隐应该从那时起就已经开始留意欧阳小姐了。”
“那他为何要把当时发生在欧阳小姐身上的奇异之事讲出来呢?”
“以鞠隐的心机,怎能不知道即便想隐瞒也是隐瞒不住的。讲出来反而更容易迷惑我们。”
“那他为何在十五年中迟迟没有什么动作呢,师祖?”
“颂子中说得清楚啊,‘且书金箔分上下’,鞠隐一定是在等待另外一半刻有经文的金箔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