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着刘贞钻到旁边的桂树后头,扯开衣襟的一角,让刘贞看。
只见月光反射出那东西闪耀的光,仿若明月一角。
“这不是,这不是……”筵席上的银盘么?!刘贞嘴唇都哆嗦了,“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陈氏慌张地拉好衣服,左右张望一番,才道:“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咱俩人一屋,怎地这东西在房里?”见刘贞慌乱、害怕、明显不知情的样子,便“咝”了一声,“肯定是有人陷害咱娘俩!”顿了顿猜道,“肯定是田驴儿那种田的贱种!我说小吕贼怎地送他来,原来憋着劲应在这儿啊!”
刘贞哆嗦地腿都快麻了,脑子里心里乱麻一片,“妈妈快别猜了。咱快些把这个扔掉吧!被人发现就糟了!”
陈氏心下计较一番,便道:“贞娘我去把这祸害送回办宴席的院子,左右丢了会去那找的。趁现在没数点清楚,我快些去。你就当不知情,回去吃酒!”说完,把刘贞使劲往树外后厨的方向一推,自己狠狠跺了脚,往那院子跑。
刘贞回了后厨,很是心神不宁,就是婆子汉子醉酒的疯傻模样都没能让她的神经轻松下来。
妈妈怎地去了这么久?!
像是回应刘贞呯呯乱跳的心脏似的,后厨的门被“砰”一声推开了。
几个年轻内侍簇拥着一个端庄严肃的女官走了进来,皱着眉打量了一下后厨里的众人。内侍立马乖觉地往醉了的人嘴里灌醋,把他们灌醒。刘贞等没多喝的人立马给女官行礼。
那女官也不多话,可字字如钧:“筵席后,尚食娘子清点银盘时,发现缺失。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丑闻!官家宫中还从未有过手脚不干净之人!”
刘贞心跳更加快了,低了头,万不敢与女官对视。
那女官继续说道:“你们后厨,还有传菜的仆妇,人人有嫌疑。随后会着人搜查你等住处。”说到这里,女官扫了一眼后厨众人,“你等人手是否都在此?”
“有个阿陈方才回了宿处,并未回来。”一个婆子答,嘴向刘贞的方向一努“就是这个刘贞娘的亲娘。”
阿陈就是陈氏。陈氏在家并未无名字,只有排行,类似于街口那家李三娘一般,叫陈大娘的。出嫁刘父后,自不能再“大娘,大娘”的叫,刘大娘是刘贞,陈大娘是陈家舅舅的女儿。便在外间,喊做“阿陈”。
民间妇人,多为“阿王”、“阿张”、“阿冯”等等。后厨内的婆子们多是这样的叫法。
女官一挥手吩咐道:“派人去找。还有既然在凌阳发生了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