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些狗,始终是要杀的,空手杀狗虽然可以泄心中的怒火,却也断送了自己的生命,我也很讨厌那些狗!但我不会空手杀狗,我会去买一份敌敌畏,毒死它!杀一条狗不够,我们就买一桶敌敌畏,毒死一群那些该死的狗!”
这句话直到现在仍然在铁男脑海中盘旋,因为当时他的确愤怒到想大开杀戒。把所里的这帮王八蛋全部干掉的念头。当时他内心正在挣扎之时,唐飞说了这句话。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走在一起就宛如两个陌生人。沉默主宰着两人之间地交流,不同地是。他们内心各有不同的思绪。
铁男在疑惑着这个叫唐飞的年轻人,而唐飞与铁男聊了这么几句,也多多少少了解了铁男地性格,两个字就可以概括:沉默。
铁男是一个沉默的人,这样地人。朋友很少,但绝对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物。可关键是,这种人不会随便交兄弟,唐飞清楚,要与这种人交朋友,唯有诚心。
说实话,唐飞并不阔气,每次洗澡也都是花个两三块钱就搞定,而这次他带着铁男却来到一家洗浴中心,两人泡在温水池里,唐飞呼出一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瞄了一眼铁男,现这家伙正仰躺在温水池中闭目沉思。铁男。你父亲他……”
唐飞的话只说了一半,但铁男已经接话,“死了,死在了看守所。”他的语气听着平淡,却夹杂着一股彻人心骨地愤怒。
撕!
这么说历史上关于铁男的报道是真地,面对这样一个沉默而又话少的人,唐飞放弃了潜修已久的社会工程学,没有玩什么欺骗的艺术,因为他真心想和铁男交一个朋友。许久之后,唐飞才缓缓说道,“还记得我在派出所时说的话么?”
铁男也同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望着唐飞,点点头,而后重复出当天唐飞说的那句话。
让唐飞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说的竟然一个字也不差,至于铁男的父亲是怎么死地,唐飞没有询问,两世为人地他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
“你当过兵吧?”唐飞试着询问。
铁男直接回应,“九四年的兵。”
五年!铁男这家伙整整在部队待了五年,能在部队留下来地人基本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关系非常硬的,第二种是表现极为优秀的,而铁男应该属于第二种。
两人又沉默了许久,从洗浴中心出来后,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五点,铁男说,“我得去一趟第三中学。”
“三中?”唐飞挑了挑眉尖,因为他就是三中毕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