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就在指尖之处,想象中的温润嫩滑却是没有感觉到,那突厥特勤只觉得手腕处一痛,眼前鲜血有如泉涌,再去看自己手腕时,却只见整只手腕处已经是光秃秃一片,而一只两边都有半月的古怪兵器,却正放在自己平平而断的手腕之上,冰冷透骨。
李元霸仍然是不愠不火,只是随口道:“打人便也罢了,再让你去碰我的女人?”
说罢,手掌一番,长戟月牙锋锐一闪,对方另一只肥手已经被从手腕处砍断,鲜血淋漓,那突厥人吓的傻了,似是不相信眼前所见,竟是张口结舌,脸上表情痛苦之极,却是叫不出声音来。
“好了,从今天起,你可谁也摸不成了。”
到得此时,那突厥人终于杀猪盘的嚎叫起来,他的随从一看主人被人重伤,各人立刻抽出腰间弯刀,向着李元霸疾冲过来。
李元霸长戟闪亮,冰冷的戟锋好似化成一团银白色的烈焰,只不管略微挥舞几下,七八个突厥人已经被他杀了个一干二净!
断裂的肢体与头颅满地都是,鲜血将枯黄的草地染成了深黑色,一股难闻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李元霸瞪视着那个疼的快晕过去的突厥贵人,手中长戟一横,已经搭在那人的劲项之间。
马元规急的大叫:“公子不可!”
王君廓却叫道:“公子不必下手,让霫人去做,咱们杀了人,总得让他们也跟着见血!”
被李元霸的杀意所震慑,适才还叫的如杀猪一样的突厥人已经乖乖住嘴,两只眼睛看向李元霸,见到对方两眼杀意大盛,如同刀锋一样直视自己,那突厥人当即吓的傻了,两眼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如此的孬种,杀之无益!这种人也是突厥人中最高贵的贵族?呸!”
李元霸将长戟一收,再也不去看那突厥人一眼。
马元规稍觉释然,却仍然是愁眉苦脸。自己眼前这个公子,绝计不是如王君廓那样只知道算计,可惜越是这样,做出来的事反而越叫人头疼。
适才他下意识的叫喊,其实现下想想,既然砍断了人双手,不如给他一刀痛快,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这样留下一个活人,只怕将来此人痛恨李家和李元霸,将是一个不死不休之局。
而王君廓所说的让霫人下手,对李元霸来说也是个好主意。李元霸既然一动手,显然是接受了霫人的投靠与效忠,而霫人在这里动了手,就只能死心踏地,跟着李元霸走到底。
此时留了这人一命,突厥人的滔天怒火,将全数落在李元霸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