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西安,九阿哥让人直奔城西汉人居住的外城,曾经落锁数年的云宅也已然清扫得干干净净,九阿哥到时,石庆已经带着一众侍卫迎了出来:“奴才给主子请安。”
“人可都到齐了?”抬脚进了宅子,九阿哥也随口问道。
“回主子,据说那位云夫人行事极为低调,基本上不与邻居们往来,如今在这宅子里当过差的宋家母女、为云夫人安胎的大夫、稳婆都在,还有一位柳氏,曾做过一年的乳母。”略一沉吟,石庆又继续道:“倒是宅子上的管家、门房家丁据说只有四个人,管家叫风琅,其他三人叫十七、十八、十九,据在厨房做事的宋婆子说,云夫人出门时,另有风字辈的人充当护卫,便是灶上的采买也是他们每天送到后门。奴才无能,至今未能找到那些风字辈的人。”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九阿哥却因看到前厅的六人而忽略了,一边继续抬脚进去,一边将随身携带的画像展开:“想必你们也知道爷找你们所为何事。这里有一张画像,你们都看仔细了,可识得那画中之人?”
“这画上之人与云夫人很是有几分相像——”稳婆王氏到底经的事多,第一个开了口,末了又冲宋婶道:“宋家嫂子,你说是不是?我也是在云夫人生产前后才见过她几次,倒是嫂子和你家小雨之前可是在这宅子里做事的,眼力定然比我好。”
状似没有听到王氏的话,宋婶又盯着那画像看了几眼,这才语带犹豫开口:“不知公子与这画中人是什么关系?”
对方的不答反问让九阿哥有些恼火,旁边的石庆有些明白宋婶的心思,连忙回道:“你这妇人直管回话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这画中人是我们家夫人,因为意外与我们主子失散了,我们主子已经找了许久了。”
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宋婶也连忙道:“我看着画像与云夫人挺像的,至于是不是同一个人,我就不敢保证了。”
深吸了口气,九阿哥又让其他几人确认,得到的答案跟王氏宋婶的话差不多,又问了众人那位云夫人的性格、习惯、爱好等等,皆与自己要找的人能对上——
呆怔片刻,九阿哥又望着那刘大夫开口:“你给夫人请过脉,当时夫人的身体状况如何?”
此时那刘大夫隐约猜出那位云夫人应该是在躲着眼前的男人,不然哪个女子有安定的日子不过,偏要自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独自奔波求生?想到这里,刘大夫略略沉吟片刻便回道:“老夫第一次给夫人诊脉时,夫人腹中的胎儿已经四个多月快五个月了,当时夫人的身体明显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