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高顺。
“呵呵,高兄!别来无恙啊!”戏志才见真是高顺,急忙跳下马抱拳说道。
高顺望了一眼戏志才,目光平淡说道:“酒鬼,别来无恙。”
秦阳在确定了对方便是高顺之后,也是跳下战马,笑道:“原来是高将军,秦阳有礼了。”
高顺道:“秦大人客气,败军之将,不敢劳烦秦大人如此大礼。高顺此来,是请死的。”
“哦?请死?!”
“不错,阁下十几万大军将我军千人围困,而且又占据地利。我高顺自知不敌,特来请死。还望大人能够因高顺之死而放陷阵营的兄弟一条生路。”
高顺的话说得不卑不亢,言语之中虽然承认自己战败,但是却也挑明说秦阳胜之不武,十几万人战千人竟然连战不下,陷阵营只是人数较少而且失了地利罢了。
戏志才闻言冷哼一声说道:“高将军不是经常自诩兵不在多而在精么?况且我军早已到此,最初之时也并未形成合围之势,怎么高将军那时就不退呢?难道高将军为大将者,不知道审时度势么?”
高顺微微皱了一下眉,戏志才说得不无道理。只不过高顺骨子里的狂傲丝毫不逊于戏志才,若不是被逼到绝路,他绝对不会说出“撤兵”这两个字。如今戏志才一语道破,高顺在滞了一下之后,才淡淡说道:“高顺不知道什么叫不战而退,审时度势非我陷阵营所为,陷阵营只论胜败,那些懦夫才用的伎俩高顺还真不屑为之。”
“你!……”戏志才眼眉竖起,不过略一沉吟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高将军,既然你不屑为之,却为何要独自来我大营请降呢?”
高顺道:“戏兄怕是误会了,高顺方才便是说过,我不是来请降的,而是来请死的。两军交锋,非兵之罪,乃战之罪。高顺身为一营统领,穷兵黩武,罪孽深重,所以来求一死。军士无罪,只是听从命令罢了。还望秦大人发仁爱之心,怜之。”
高顺最后的这几句话是对秦阳所说,目光坚定,如同是一个在谈判的将军一般,没有丝毫的妥协和渴求,只是在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戏志才哈哈一笑,说道:“都这种时候,你怎么还如此执拗?!我便与你直说了吧。你们的友军,十万西凉大军只是稍作抵抗便直接逃逸,所以你们陷阵营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我家殿下最是爱惜人才,只是不忍你和陷阵营就此消失在这世上,才没有下令进攻。老高,你和陷阵营的将士都不用死,归降我黄巾军,如何?”
戏志才说完,目光灼灼的望着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