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不好看了。

“没有。没有。”曹队长立刻诚惶诚恐了，一挥手，赶紧放人了。

王局长亲自带着赵阳他们四个学生出去了。

留着曹队长一个人在审讯室里，就像吃了一大堆狗屎，脸色比哭还难看。

他掏出手机，快速拨打了肖局长的电话，他不知道肖局长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什么？好你个姓王的。”肖永成局长那边听了电话的报告，大发雷霆，拍着桌子摔东西。

“不对。”但他一下子又冷静了下来，点了根烟自语道：“他王启明不可能有这个胆子，除非是得到了什么人的交代。”

“难道是方清文开始动手了吗？”肖永成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一下子从大靠椅上跳了起来，蹦得老高。

直接将烟头摁灭，拿起电话，拨通了市长那里。

外面。

“多谢王局长了。”赵阳在警察局外面，真心向王局长道谢。

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有恩情记恩情，有仇怨记仇怨。人家为自己忙活，虽然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拜托，但这句谢谢是最起码的。

“哈哈，不用客气，我也是受人之托。”王局长也搞不清楚赵阳的身份，也就应付着，但也不是说就要和这个年轻人深交。

赵阳自然知道王局长是受了方于婷的拜托，但这个人自己一口就说出来。赵阳顿时又对这个王局长好感上升，觉得他说话做人真是足够光明磊落了。

王局长拍了拍赵阳的肩膀，说道：“外面有人接你，我这里有得忙了，就不送你出去了。快走吧！”

他这个副局长对正局长发动了攻击，势必要引发一系列的后果，后面肯定有好多事情要等着他去应付了。

赵阳不知道这后面会有什么一连串的事情，但也知道他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人家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了的。

赵阳带着赵琳她们刚走出警察局的大门，一辆本来停在路边的大众轿车就驶了过来，嘎的一声，在赵阳的前面刹车，停住。

赵阳立刻转头看过去。

车窗按了下来，方于婷从里面露出脑袋，说道：“先上车。”

“好。”赵阳招呼三个女孩子一起上车，他自己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室。

三个女孩子先前脸色一直很苍白，真正出了警察局才好一点。这下听到赵阳的招呼，才都坐进车里，也没一个人说话。

方于婷通过车里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的三个女孩，说道：“她们似乎吓得不轻。”

赵阳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