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道,还想再说,可是看到辰纲停下来望向校门口,也望了过去。
那几个黄毛走进学生堆里和刚走出校门的明哥几个人咋咋呼呼的拉扯起来,有学校的值班人员发现,向那里赶去。那几个黄毛见状,对着明哥指指点点了几下,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明哥阴着脸和他一众的小兄弟原地交谈了几句,散进人群也匆匆离开。
“活该!整天欺负人,这回被人欺负了。”柱子幸灾乐祸起来。虽然没有看到期待的场面,但还是很开心。
“就是,老欺负人,也感受下被欺负的滋味。”铁栓也很解气。
“你们回家,这些日子帮我家不少忙,快要期中考试了,也抓紧时机复习一下。”辰纲说道:“我妈昨天也说了,家的事不能老拖累你们。”
“说什么呢?”铁柱不乐意道:“咱们是不分彼此的兄弟!比亲兄弟还亲!”
“钢蛋,”柱子也生气道:“这样说就分生了。别说兄弟,一般朋友都做不得了。再说我们帮完回家再写也一样的,你别担心。”
辰纲张张嘴没有说话,虽寒风吹过,但心中一片温暖。
三人出了街道,拐了几条小巷,走进一条小吃街。
在街道最深、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里,有家生意冷清的烧烤摊。
门外摆了几张桌椅,客人没有几个。辰纲的母亲谢翠兰和几个来帮忙的大婶在一边闲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谢翠兰看到辰纲几人到来叹了口气,但站起来还是笑起来:“柱子、铁栓,怎么又来帮忙?不是说好不来,都回去复习功课的?天凉客人少了,我们几个也能应付过来。饭已经好了,快去吃了都回家学习去。”
“妈,我不走。”辰纲望着带着围裙,一脸疲倦的娘心疼的说道:“功课在学校已经做完了,等收了摊回家,再温习一下就好。”
“阿姨,没事的,我们都在学校把功课做完了,再说劳动最光荣,还能在这里混饭吃。”柱子笑起来:“阿姨做的饭最好吃,比我妈做的好吃多了,每次都能多吃,我妈说我比以前强壮了不少。”
铁栓没说话,笑着挠挠头捅了柱子一下,脸上分明写了两个字“吃货”。
“就你嘴甜,”谢翠兰在柱子头上轻按了一下,笑起来:“你们啊!这样吧,以后都在这里吃饭,客人多了就帮会忙,客人不多,都给我回家复习功课去。好不好?”
“好!谢谢阿姨!”柱子开心的叫起来。
“好!”铁栓也叫起来,第一个冲进租的单间临街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