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浆糊,傻柱貌似真的被秦淮茹给气疯了。
就这些话,它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说的话。
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他闫阜贵丢不起这个人,也担心傻柱真的得了疯病,会把自己给怎么着。
惹不起,我躲得起。
闫阜贵扭头就走。
“三大爷,我傻柱告诉你,你躲不掉,东西我一定的拿回来。”
傻柱朝着落荒而逃的闫阜贵喊话了一句后,将目光重新落在了多嘴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眼多嘴。
“许大茂,没想到你小子的花花肠子这么多,你前头撩骚秦淮茹,后脚还把冉老师给祸祸了,你这是重婚罪,我傻柱把话撂下,我一定要向上级反映这个情况。”
手心里面攥着土的多嘴,压根没有搭理傻柱的这个话茬子。
反驳什么?
不敢反驳。
他突然失去了跟傻柱争雄打架的念头,这个心要不是被胸膛给挡着,说不定早已经飞出了身体。
疯子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
算逑了。
咱也跑吧。
万一傻柱这个疯子真当他多嘴是许大茂,朝着多嘴打来,多嘴要不要还手?
拳头和脚之类的踢打,就算落在多嘴的身上,多嘴也能忍受。
就怕傻柱动了这个家伙,要是抄起木棍、砖头、刀子之类的东西朝着多嘴输出,多嘴只能自认倒霉。
啥时候听过疯子闹出人命被枪毙的?
没有。
多嘴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了。
身后依旧是傻柱怒骂许大茂的话语。
“许大茂,你真是没种,你跑什么?来来来,咱们好好聊聊,我知道你为什么跑了,你肯定知道我傻柱要去举报你,你担心了,你想要跑到厂领导那里跟人家套近乎,想要保住你这个放电影的差事,许大茂,你知道领导的家门朝那开吗?我傻柱劝你一句,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吧,就你这个罪名,没人敢帮你,我傻柱今天晚上就坐在四合院内喝着小酒的看你许大茂的倒霉样。”
傻柱扭头看了看那些还留在现场的人。
“老几位,你们瞧瞧许大茂这个德行,真是敢做不敢当,你祸祸了人家冉老师,你倒是给人家一个交代啊,屁话没有,一个劲的装孙子。”
“还有这个娄晓娥,有她这么当媳妇的嘛,心也太大了吧,许大茂都背着她跟冉老师搞一块了,她怎么还无动于衷?合着许大茂不是她丈夫,她不是许大茂的媳妇,我傻柱活了三十来年,没见过像娄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