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嗯。”闫阜贵清了清喉咙,“刚才棒梗妈的话,我相信诸位都已经听在了耳朵里,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傻柱和棒梗妈的事情咱们这些外人理应不掺和,但是不掺和又不行,咱们是一个集体,集体无小事。”
闫阜贵冷不丁的来了一句,瞬间引发大家的遐想。
秦淮茹对傻柱,傻柱对秦淮茹,中间夹着一个傻柱媳妇,妥妥的狗血电视剧的情节。
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秦淮茹与傻柱身上的时候,闫阜贵又落井下石的来了一句,其用意就是要狠狠的踩秦淮茹,将秦淮茹变成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想,我不敢保证也不担保是真的,毕竟我是一个外人,秦淮茹究竟对傻柱有没有情感,我们不能听信秦淮茹的一面之词,我们假设秦淮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补偿傻柱。”
让大家联想到秦淮茹身上,闫阜贵又立马撇清自己的关系。
不经意间把火往秦淮茹的身上引,大家自然而然就会逮着秦淮茹一个人猛追究了。
大院里面住了小五十年,闫阜贵太清楚大院里面这些人的德行了。
全都是混蛋玩意。
他这一招有个名堂。
叫做以不变应万变。
任你秦淮茹千方百计来,我闫阜贵愕然不动,借着四合院众人的力量,将秦淮茹变成烂泥地里面的臭狗屎。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本身就怀疑秦淮茹抱傻柱是另有想法的四合院众人,被闫阜贵的话一提醒,就更加怀疑秦淮茹的动机不纯了。
谁不知道谁?
不就是想要吸血嘛。
干嘛给自己寻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头?
“秦淮茹想要补偿她对傻柱的那些过错,这个无可厚非,我闫阜贵一百个支持,但是傻柱现在结婚了,人家过得还挺好,这时候秦淮茹提出要跟傻柱一块过,以两人过日子的方式去补偿傻柱的那些过往,在我闫阜贵看来,就是胡搅蛮缠,天底下也没有这么一个道理。”
闫阜贵扭头望向了秦淮茹。
这才是重点。
当着四合院这些人的面狠狠训斥一番秦淮茹,借着这些人的嘴巴把某些事情传出去,达到搞坏秦淮茹名声的目的。
反正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在给添加一桶大粪也无关紧要。
“淮茹,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这事情就办的不怎么地道,三大爷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想补偿傻柱,你给傻柱当媳妇的那会,没有好好的对傻